柳清風和洪斌見趙福根真不去,跟趙福根說了一聲就去對麵衛校去玩去了。
趙福根在他們走後,把煙頭扔到外麵,就回床上閉目養神去了。現在趙福根也知道袁師傅怎麼這麼喜歡躺躺椅上休息了,就是年紀大了,體力跟不上。
不像趙福根現在還年輕,休息一晚就能補充回來,年輕就是本錢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
第二天早上趙福根被寢室外的吵鬨聲給吵醒了,睡了一晚的趙福根又恢複了體力。
睡不著趙福根起身穿好衣服,剛剛打開寢室門口想抽根煙,白潔也端著臉盆出來了,看了一眼趙福根手裡拿著的香煙,小聲的說道,“一早起來就彆抽煙,對身體不好。”
趙福根一聽這話,連忙把香煙收了起來,剛要說話,隻見白潔已經扭動著腰肢去公共衛生間洗漱去了。
看著白潔背影,一早起來的趙福根就感到一陣火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和她再續前緣。
等到了快上班時間後,住在另一邊隔壁的李亞男就過來叫趙福根一起去上班。
走在路上,李亞男就問道,“小趙,聽我家老徐說你開車實在以前棉紡廠學的。”
“是啊,我們家以前就是棉紡廠的,那邊的人都熟。李姐,你是不是有事啊。”趙福根看著李亞男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
“嗯,小趙,那學車容易不容易的,我家小弟今年也十八歲了,想要學門技術,你看這開車行不行。”
“這個看人的,我沒有學多長時間。覺得挺容易的。”
“那你能不能幫忙一下,讓我家小弟去棉紡廠裡學開車。放心,規矩我們懂。不會讓你白幫忙的。”李亞男連忙說道。
“李姐,這個我可能真幫不了,以前我爸在那邊做領導,現在已經被調走了,現在廠裡的領導我也不認識啊。”
“那你爸總認識吧,你幫忙跟你爸說一下,讓他給幫幫忙。沒有單位的介紹信,想報名學車都不行。”李亞男繼續說道。
“李姐,我爸都調走了,那邊現在都是彆處調來的領導,他也不熟,但你可要去問問郭懷家,他爸還在那邊上班。”
“郭懷家,是不是也住我們四樓最裡邊寢室那個矮個子。”李亞男問道。
“嗯,就是他,嘴上留著兩撇胡子的。你可以找他問問。”
說著話,趙福根跟李亞男來到食堂,換好衣服吃過早飯後,袁師傅就又讓趙福根直接就去切下午的食材去了,彆的活還是沒有安排趙福根繼續乾。趙福根又開始切切切的一天。
還好在到了十點鐘半的時候,趙福根又被借去拉食材去了,畢竟現在司機少,有趙福根這個司機在,學校就沒有去請外麵的司機。
等到下午下班的時候,切了一早上菜的趙福根揮了揮有些發酸的手,在出了食堂後就對著錢國軍問道。
“錢國軍,你師父他老人家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了,怎麼這個星期這切菜的活都留給我做了。”
“這些活就應該都是你這個新來的做的啊。”錢國軍回道。
“以前不是你幫著一起乾嘛,現在怎麼就我一個人乾了?你是不是想偷懶?”趙福根問道,
“我偷什麼懶啊,現在你已經熟悉食堂的活了,這些活本來就是要你乾的,你沒有來以前這些活都是我在乾的。”
“那你現在這麼不用乾了。”
“我現在通過考驗了啊,師傅他自然安排這些活給你乾了,對了,你是不是跟我師傅說要學廚藝。”錢國軍問道。
趙福根想了一下似乎好像自己還真的說過想跟袁師傅學廚藝的話,而我他還特意找過自己說自己沒有天賦。
於是點了點頭回道,“好像是說過要學廚。”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