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月聽到趙福根的解釋,就扶著腰間說道,“哦,那你快進來坐吧。對了,曉雅她今天走了嗎?我懷著孩子也沒有去送她。”
說著柳清風習慣性的把手放在小肚上轉身走了回去。
趙福根看著柳明月進去後,也跟著進了屋裡,關上門後,邊走邊說道,“走了,今天中午吃過午飯後走的,都哭的都沒有樣子了。”
走進屋裡,趙福根就對著在家的柳嬸和洪文招呼道,“柳嬸,文哥,你們都在家啊,柳叔呢。他在家嗎?”
“你柳叔他出去跟人吃飯去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福根,你過來找你柳叔有什麼事。”柳嬸開口問道。
“沒有什麼急事,對了,這是斌子他寄來的信,是給清風的。等會你們給她,這裡還有洪叔家也有一封,我給送過去。”趙福根把信遞給柳嬸說道。
“你洪叔家的就給小文吧,他們等會也正要過去,對了,前兩天在市場買菜的時候碰到你媽,她心情似乎不太好,今天你媽她怎麼樣了。”柳嬸接過信放到桌子上問道。
“還不是曉雅姐要去日本讀書,我媽她舍不得嗎,我出來的時候還剛剛哭過,她過兩天就應該好了。”趙福根答道。
“你媽也真是的,這去讀書是好事啊。她還哭上了。又不是不回來。你明月姐都嫁出去,還天天回來,我看的都頭大,現在是不回來才好。”柳嬸看了一眼柳明月,假裝有些嫌棄的說道。
趙福根也沒有回話,畢竟柳明月嫁過去也就幾步路,每天還能看到。
張曉雅這一走可能起碼就是四年,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看到,這兩者根本就沒有辦法比。
在柳叔家坐了一會,又跟洪文聊了一會,見柳叔還不回來,就和洪文和柳明月一起出了柳叔家。
到了樓下,趙福根就和洪文和柳明月分開了,回去寢室裡看了洪斌寫給他的信,順便回了一封信回去。
第二天早上,趙福根還在睡覺,錢國軍又來叫自己去上班了。
趙福根起床後還是沒有刷牙洗臉拿著昨天寫好的信就跟著錢國軍後麵帶著兩條狗走著去了學校。
到了學校門口,趙福根把信投進門口的信箱,就和錢國軍去了食堂做早餐了。
忙完之後,錢國軍靠在打菜窗口的牆壁上對著趙福根說道,“小趙,明天我就不陪你上早班了。你自己去買個鬨鐘。”
“嗯,下午我去把家裡的拿過來,那誰跟我上早班。”趙福根問道。
“幾個大姐輪著跟你上。除了炒蛋炒飯和炒麵,彆的事你可以讓大姐幫你。”
“行,這早餐就是要起的早點,其實也沒有什麼多少活。”趙福根說道。
“嗯,要不是師父不給我上了,我還想一直上早班。對了,師父讓我跟你說一下,今天開始中午的蔬菜就你來炒。”
“那你呢?不會想偷懶吧。”趙福根開著玩笑說道。
“我去燒葷菜。你那個酒店弄的怎麼樣了?”錢國軍問道。
“房子現在抵押在銀行,我還要找時間去銀行問問。”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得時候,學生們又進來打菜了,趙福根習慣邊打菜邊跟認識的漂亮女生鬥幾句嘴。早餐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到了上班時間,袁師傅帶了一個十六歲樣子的孩子走了進來,還沒有開始乾活,袁師傅拍了拍手把人都給叫了過來說道。
“這是朱建軍,是新來得臨時工。好了,大家都去乾活吧,老楊,你帶一下小朱,教他要乾的活。”
楊宗富在趙福根他們散去後,來到袁師傅的身邊說道,“袁師傅,我想辭職了。”
“你要辭職?你彆的地方找好了。”袁師傅問道。
“嗯,出去跟我姐夫一起開個小飯店,我想自己做老板。”楊宗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你什麼時候走。”袁師傅問道。
“下個月乾完。五月份我就不來了。”楊宗富回道。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