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圓花答應一聲後,小聲對著趙福根說道,“還是師父對我們好。我們都欠了師父好多錢了。”
“沒有事,等師父死了,你多哭幾聲就行。我以後是哭不出來的。最多給你守個靈。”趙福根開了個玩笑就跟葉圓花去桌子邊坐了下來。
趙福根雖然是開玩笑,看師父的樣子,等師父過世了,這家產一般會留給錢國軍夫妻。
畢竟自從葉圓花嫁給錢國軍後,袁師傅家的洗洗曬曬都是葉圓花在做。
以前袁師傅的衣服是一個星期換一套,要是冬天了可以一個冬天也就一套衣服。
現在是每天在換,這衣服什麼的都是葉圓花在洗,這就是真心換真心。畢竟袁師傅也算是絕戶。
吃過午飯後,袁師傅拿了一把躺椅在堂屋裡躺著睡午覺,葉圓花洗好碗筷後,對著在外麵抽煙的趙福根說道。
“小趙,你那邊兩顆棗樹可以打了,有的棗子都開裂了。你什麼時候去打。”
一旁的丹丹聽到葉圓花的話,連忙就跑到趙福根身邊說道,“三哥,要不我們現在去打。我爬樹可厲害。
趙福根早上的時候也看到棗子可以吃了,好摘了幾顆吃了一下,這夏棗還挺甜。於是就說道,“你拿上籃子,我們現在就去打,不然都要被鳥吃光了。”
“不光是鳥來吃,圍牆外麵的都被這邊的小孩子給摘光了。”說著葉圓花就從屋裡拿了兩個籃子出來。
趙福根也在袁師傅家的院子找了一個晾竿背著去了建房子的那邊。
現在工人都回去吃飯了,也沒有過來,趙福根到了之後,就用來用力踹了一下棗樹。
一下子很多熟透了夏棗就像下雨一樣,從上麵掉了下來。還有好幾顆砸在趙福根的頭上。
“三哥,三哥,你托我一下,我去樹上。”丹丹撿了一些後,連忙對著趙福根說道。
趙福根還在用晾竿打著樹上的夏棗,就被丹丹拉著到了棗樹下麵。把丹丹舉起來,托到樹上。
看著丹丹手腳並用爬到樹杈上後,趙福根這才說道,“你小心點,彆掉下來了。”
“沒有事,這個我在行,我在村裡也是常常爬的。”
說著丹丹很是膽大的搖晃了一下棗樹,又是一大堆夏棗從樹上掉了下來。趙福根隨手撿起一個就吃到嘴裡。
到了下午一點多,除了樹頂的那些棗子沒有打下來,其他的能吃的大部分都被打了下來。撿了慢慢的兩籃夏棗。
要不是後麵來這邊爺爺奶奶家過暑假的小孩子發現趙福根他們再打棗子。拎著籃子也過來撿,起碼還能再撿兩籃。
趙福根打完之後,就帶著葉圓花和丹丹拎著滿滿的兩籃夏棗回去袁師傅家了。
走在路上,趙福根吃了幾顆後,想起來師父家吃飯還就要給過錢,就對著葉圓花說道,“小葉,這些天你買菜什麼的花了多少錢。我把錢給你。”
“雯雯已經給過我一千了,到今天還隻花了一百多,我這邊還有八百多呢。”葉圓花扛著晾竿回道。
趙福根一聽李雯雯已經給過了,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一路走著回到袁師傅家。
路上的時候,還把夏棗分給一些遇到的小孩子。雖然分了一些,但還有平平兩籃子的夏棗,也可以吃上好幾天。
等吃完之後,那些沒有熟的又熟了,又可以來收獲一波。基本上一個夏天的棗子有了。
等趙福根回到袁師傅家,袁師傅也已經起來了,看著趙福根他們回來,袁師傅就說道,“你們去打棗子了。”
“嗯,師傅,來幾顆,挺甜的。”趙福根說著把籃子就遞了過去。
“你這是把棗子打光了,這下這邊的孩子就沒有的吃了,這些年,那兩顆棗樹都是孩子們在打。”袁師傅說著就抓了一把,拿起一顆就放到嘴裡。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