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初夏。 裴家莊園的房間內,曖昧的燈光下,三米大床邊上散落一地衣衫。 喬麥一頭烏黑長發散在白色枕頭上,絕美的麵容滿是緊張慌亂。 裴司鈺伏在她耳邊,聲音猶如大提琴磁性低沉,卻不帶一絲情動。 “放鬆。” 喬麥緊繃的身體沒有半點放鬆。 裴司鈺眼裡晦暗,低頭吻上喬麥,直到她被他給吻的身體不知覺放鬆後才進入她。 喬麥疼得在裴司鈺後背抓出道道血痕,耳邊他濃重的呼吸聲,讓她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 這一夜,她快要被裴司鈺給撞碎了,最後沉沉睡去。 清晨一睜眼,她看到裴司鈺站在不遠處的床邊,鳳眸幽深凝視著自己,記憶襲來,想到昨夜羞的她滿臉通紅。 “姐……姐夫……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睡著的……” 她手腳並用的要爬起來離開,因為姐姐交代過不允許自己在這裡過夜。 可她卻被裴司鈺給折騰的睡死過去,她懊惱不已。 裴司鈺西裝革履,麵容俊美,頎長身軀散發著與生俱來的優雅尊貴。 他淡漠疏離的看著慌亂的喬麥,在她被子掀開露出不著一縷的身體目光越發深幽,特彆看到潔白床單的一抹黑,呼吸明顯粗重。 “衣服在邊上,你吃完早餐,我派人送你回去。” 好在裴司鈺留下這句話離開,羞的不知所措的喬麥才稍微放鬆。 她沒有吃飯,急匆匆離開莊園。 喬家彆墅,偌大客廳內顧慧穿著紫色旗袍,端莊坐在靠窗位置喝著咖啡。 坐在顧慧對麵的是喬家大小姐喬子妙,她看到喬麥脖子上出現的吻痕臉色微微扭曲。 顧慧瞪了一眼喬子妙後看向喬麥,溫柔的問:“昨晚做了幾次?我交代過你,做完之後要拿墊枕把屁股墊高,你墊了嗎?你姐不是對你說晚上彆過夜嗎?為什麼你沒回來?”解釋自己和李澤清白的,最後看著媽媽溫柔的眉眼,隻能乖巧應道:“媽,我會找時間當麵和他徹底斷絕。” 為了姐姐,為了媽媽,為了保住這個家,她隻能犧牲自己的愛情。 “乖,我家麥麥從小就聽媽媽的話。”顧慧摸了摸喬麥的頭,“你也累了一晚,回房睡一覺。養好精神,今晚上和司鈺多做幾次,記得墊起來,早懷上,你就不用再和他做了。” 喬麥正要走,結果顧慧這話一出,她本就蒼白的臉色白的近乎透明。 “好。” 樓梯拐角,喬子妙一把拽住喬麥,眼睛死死盯著喬麥脖子上的吻痕,嫉妒讓她麵容扭曲。 “說,昨晚裴司鈺怎麼弄的你?爽嗎?” 喬麥難堪的推開喬子妙。 “我累了,要回房休息。” “我和司鈺是未婚夫妻!”喬子妙攔住喬麥去路,“你記住,你隻是個生孩子的工具人,不許你對司鈺心生半點喜歡。” 喬麥知道喬子妙心裡不舒服,所以她選擇沉默,隻想離開,不想和姐姐發生衝突。 喬子妙卻見喬麥無視自己,眼神惡毒猛地一推喬麥。 喬麥站不穩重重跌倒在地,雙膝磕出血,額頭撞出烏青。 “你在做什麼!”顧慧厲聲嗬斥。 “媽,妹妹沒站穩摔了一跤。”喬子妙慌亂又忙鎮定,她俯身去攙扶喬麥,壓低聲音警告:“你敢告訴媽媽說我推你,我就把你和司鈺睡的事情告訴李澤,讓他知道你再也不是他心裡冰清玉潔的女孩了。” 喬麥惶恐,急忙搖頭:“我不說,你不要告訴李澤。” “算你識趣。”喬子妙狠狠掐了一把喬麥。 喬麥被喬子妙掐痛的眼淚汪汪對媽媽解釋:“媽,是我沒站穩。” “啪”的一聲,顧慧一耳光扇在喬子妙臉上,“你當我眼睛瞎了嗎?我親眼看到你推你妹妹,你給我滾回房間去,沒有我的允許,今天不許出房門半步。” 喬子妙臉上五個紅指印,情緒繃不住怒吼:“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媽,我和喬麥都是你女兒,你不能這麼偏心!” “你從小就寵妹妹,你讓她學琴棋書畫,學淑女典範,嬌養她隨便玩樂,卻對我嚴苛到極致,每天除了學習還是學習,我和她一同畢業,她可以在家養尊處優,我卻要跟著你去學習生意,每天喝的爛醉。甚至你連我的未婚夫都讓她睡,你太過分了!” “我是為你好!”顧慧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斥責喬子妙,又訓斥:“我知你心裡不舒服,可要不是你不能生,我也不會讓麥麥去和司鈺睡。” “我能生!”喬子妙朝著顧慧大吼。 喬麥渾身一震,震驚的看向喬子妙。 “姐姐能生?”她不敢相信的看向顧慧,“媽,這是怎麼回事?” () 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