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鍋,她能不背嗎?
這種場合說這種曖昧的話,還嫌他的金大腿沒被抱穩嗎?
許長灃也無語了一會,繼而明白了什麼,看著周漫兮笑笑:“哈哈,酒這種東西,小飲怡情。不過,不喝也好,那我們今天都以茶代酒。”
周漫兮:“……”
她看著他招來侍者,將酒換下去,端來了茶水。
古色古香的茶具,穿旗袍的溫婉女子斟茶的動作文雅秀美。
許長灃一邊欣賞,一邊說:“這家酒店不光菜好,茶水也是一絕。聽聞葉總是飲酒好手,各色名酒,隻需輕輕一聞,就能品出釀製年代、酒精濃度,不知道這品茶是否也彆有高見?”
一席話,酒桌變成了茶桌。
葉律恒玩世不恭的妖孽氣質收斂很多,宛如文人雅士一般輕輕端起茶水,殷紅的唇輕抿一口,茶水的清香彌散在口腔,愉悅舒展到眉梢,自成一派風雅。
周漫兮隨意瞥了一眼,心臟露跳了一拍,但很好地掩飾住了。這男人正經起來,不自覺的撩人。
撩人的葉律恒一看二聞三品,低喃道:“湯色碧綠清澈,香氣濃鬱,滋味鮮醇甘厚,回甘持久。算是上等的洞庭碧螺春了。”
“真高人了。哈哈,看來葉總也是茶中好手。了不起!”
許長灃豎起拇指,恭維了幾句。
周漫兮一旁微笑,安靜吃飯,聽他們聊起投資事宜。
許是之前談了茉莉文學的影視合作,這次許長灃要了8000萬的投資,葉律恒並沒有直接拒絕。
“我考慮看看。”
“好。”
他應聲,舉起茶杯:“我以茶代酒,謝葉總給我們一個機會。”
葉律恒笑笑,舉起茶杯小口抿了下。
用餐時不宜多飲茶。
他們開始吃菜,你推我嚷,好不熱鬨。
飯局結束後,葉律恒送他們母子回去。
到達樓下時,他沒有跟上樓,笑意溫柔:“我還有些事,就不送你上去了。”
周漫兮點點頭,沒說話,拉著兒子的手往樓上走。
“大伯,再見。”
周易鳴回頭擺手。
葉律恒簡單揮了兩下,轉身坐回車裡。
杜德已經坐上了駕駛位,麵色鄭重:“許總很會趁人之危。”
他指的是投資一事。
一開始許長灃尋求5000萬,現在幾乎是翻倍了。
葉律恒麵無表情地看著前方,聲音清冷漠然:“正常,無奸不商。”
“少爺真打算投資8000萬?”
“不然呢?我不投資,她的影視合作不會太順利。”
“周小姐並不是花瓶。”
“當然。”
他提起她,便笑了,目光滿是欣賞和迷戀:“她是野心勃勃的雄鷹,聰慧果敢,無懼風雨。但我不想她有壓力,也不想她對著彆人伏低做小。”
他愛著那個人,便想為她遮風擋雨,不想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他對她用情至深。
杜德低下頭,眸色沉沉:“不過,少爺,據我所知,你目前沒這麼多流動資金。之前投資的幾家公司,利潤還沒收回來。”
這是他所處的嚴峻現實——缺錢。
葉律恒沒有騙周漫兮,他是真缺錢,缺大錢。他右手搭在大腿上,一點一點的,神色漸漸冷峻:“所以,我得去弄錢。”
怎麼弄?
8000萬不是小數目。
杜德皺眉問:“少爺準備去哪裡籌錢?”
葉律恒沉默了很久,才麵無表情地說:“葉家或者唐家,總要去一個。”
他自14歲就經濟獨立,從此甚少與葉家來往。他情感上說,更與母親江琴親近。但江琴6年前嫁去唐家,並高齡生下一子,他自覺受到背叛,遂母子反目成仇。
他在這世間孤零零一個人。
踽踽獨行這麼多年,他期待有人全身心屬於他,而他也全身心屬於她。
作者有話要說: 很想雙更,但實在有些忙,等忙完這幾天,爆更答謝小可愛們支持。筆芯小可愛們。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