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漫兮被她吵得心煩意亂,恨不得一腳踹過去。她兒子本來乖乖等她的,如果不是她女兒帶著兒子亂跑,怎麼會到現在不見人影?那小子人小鬼大也是該打,亂跑到了現在,也不知道給她打電話。
按理說,周易鳴不該不給她打電話的。
所以,到底出了什麼事?
周漫兮想的出神,魏芳還在咋咋呼呼:“你說會不會出事?我這心裡慌慌的,總感覺要出事,天,這地區丟孩子的老多了。”
葉律恒厭惡她的烏鴉嘴,一把將人推到一邊,擰起眉頭低喝道:“安靜點!真擔心孩子就想想孩子有沒有想玩的地方,會去的地方!”
他口氣很凶,俊美的臉冷如寒霜。
魏芳不敢懟他,站到一旁開始打電話:“我得報警,我感覺要報警!”
葉律恒沒理她,拉著周漫兮往巷子裡走。
周漫兮大聲喊:“周易鳴!周易鳴!是媽媽,快出來,彆玩了!”
沒有回音。
寂靜的巷子偶爾有路人經過,看他們一眼,還沒等周漫兮上前詢問,就搖頭擺手地走開了。
周漫兮越發憂心如焚,嗓子也喊啞了。
葉律恒抿緊唇,走進一家小賣部給她買水,安慰道:“彆急,彆怕,他很聰明,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他再聰明,也隻是四歲的孩子。
所以,他的安慰毫無意義。
周漫兮急得滿頭大汗,嘴唇發乾。她喝了口水,一邊找人,一邊問人。他們半路遇見返回的杜德,後者臉色嚴峻,搖搖頭,不發一語。
沒有找到。
周漫兮一顆心跌進穀底,差點沒站穩。
葉律恒扶住她,乘車去了警局,繼續查監控。他之前已經聯係了管轄該地區的警察,做了一定的排查。等他們到達警局後,收到的消息更驚悚:“我們初步懷疑是被壞人盯上了,從幼兒園到明珠商場的路上,這個男人一直在。兩位認識嗎?”
屏幕上的男人個子不高,有點偏胖,臉上帶著口罩,鴨舌帽壓得很低,幾乎隻露一雙暗黃的眼睛。
周漫兮搖頭:“我不認識,沒見過。”
葉律恒亦是搖頭,他麵色慘白,腿傷痛得說不出話來。
血腥味在蔓延。
警察聞到了,側頭看了眼,鮮血從他腿上流下來,潔白地板幾滴血色分外驚心。他微驚:“你受傷了?”
葉律恒像沒聽到,目光專注地看著監控錄像。那人的身形混進人群,不好分辨。
一旁的周漫兮這時候也注意到了他的傷勢,又驚又怒:“你流血了!葉律恒,你的腿還要不要了?”
流了這麼多血,他不疼嗎?
竟一直強撐著。
她目光複雜地看他,後者麵色平淡,簡單兩個字:“無礙。”
他一顆心全放在了找人上。
“我感覺是有目的作案,你查查前幾天的監控,這人估計是要踩點的。”
“嗯。”
如他所想,口罩男連續踩點了四天。
葉律恒緊皺眉頭去看周漫兮:“近來有得罪什麼人嗎?”
周漫兮沒回答,指著一旁的杜德怒喝:“你還愣著做什麼?快帶你家少爺去醫院!”
他的腿傷流血嚴重,幾乎濕了半條褲子。
她真是傻了,怎麼到現在才發現?
他是傷患,竟還拖著傷腿跟她跑來跑去。
她快要自責內疚死了。
杜德邁步上前,葉律恒伸手製止了,兩手按住她的肩膀,視線專注而帶著安撫:“彆慌,彆擔心我的傷,我很好,現在找到易鳴最重要,你快靜下心好好想想,近來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他語氣溫柔,眼神都帶著奇異的安撫力。這是她第一次在他身邊感受到安全、踏實,她真的漸漸靜下了心。
馮茉莉算不算她得罪的人?
自那天攤牌後,好幾次在公司遇見了,也沒給她個好臉。
可她不至於為難一個孩子。
除了馮茉莉還得罪了誰?
忽地,一個人閃進了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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