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奎一口喝完酒,甩了酒瓶,打了個酒嗝道:“不管了,先找周漫兮要錢,五百萬,你覺得怎麼樣?□□分,我300萬,你200萬。”
“我操!”口罩男爆炸了,一巴掌甩他腦門上,“說好了五五分,你個半殘廢啥力氣沒出,好意思跟我六-四分?”
方奎被打,脾氣也來了,想還手,可腿腳不方便,硬實力嚴重不足,又慫了,嬉皮笑臉道:“虎哥,彆氣,五五分就五五分,我剛開玩笑呢。”
虎哥冷著臉,喝了一聲:“這玩笑忒沒意思了。”
“是,是,是。不開玩笑,不開玩笑。”
“晚了,這事我出了太多力氣,得四-六分,你四,我六。”
草!
忒不要臉了!
方奎氣壞了,可麵上還得賠著笑:“虎哥,彆氣,咱們兄弟倆這時候談錢多傷感情。”
“不談錢,可沒感情了。”
“哪裡的話,咱們可是兄弟,玩命的交情。”
虎哥嗤笑了一聲,沒再談錢,看向兩個小娃,“怎麼辦?你現在啥主意?”
“你找個公用電話廳讓周漫兮給咱送錢,要現金,500萬,少一分錢,剁他兒子一根手指。”
“送哪裡?”
“臨安路的天橋垃圾桶裡。”
“安全嗎?”
“誰特麼閒的去翻垃圾桶?”
“也是。”
兩人談論著,周易鳴開了口:“你彆找我媽,她沒錢的,你去找葉律恒,彆說500萬,5000萬也是有的。真的,我不騙你,他是我大伯,對我可好了,身價過億的大總裁。”
虎哥瞬間動心了,人都搞來了,錢自然是越多越好。
他看向方奎:“靠譜不?”
方奎猶豫:“這家夥賊精,得悠著點。”
虎哥見錢眼開,對他的警告不上心。他百度去查葉律恒,確實是身價過億,恒業金融的總裁,投資界的大佬。他躍躍欲試,兩眼閃著光:“就去問葉律恒要錢,這男人是他大伯,要個1000萬,總該給的?”
方奎對1000萬也動心,站起來,用拐杖搗了搗周易鳴:“你大伯手機號多少?”
周易鳴熟練地說了一串數字。
虎哥記下了,興奮地說:“我現在就找個地方打電話,這事不能拖,早拿錢早跑路。”
他們想一塊去了。
虎哥樂嗬嗬地下山了。
破爛的山間小屋燈光不明,方奎腿疼的厲害,拿著油燈去破包裡找止痛藥。小黑瓶光了,止痛藥沒了,他疼的呼呼喘氣,躺在地上跟個死人沒差了。
周易鳴一邊看著他的醜態,一邊扭動著身體。小孩子的手腕很細,繩子有些粗,他掙紮了半天,有些脫落了。宋希嵐注意到他的動作,湊過去幫忙。黑暗裡,兩個小家夥積極自救著。而方奎沉浸在疼痛中,忘卻了身外的環境。
“等會,你開始哭,說餓說冷,把他引過來。”
周易鳴一邊小聲說,一邊給她解了繩子。
宋希嵐點頭,等繩子解開了,配合地哭嚎起來:“叔叔,我好餓,又餓又冷,叔叔——”
“閉嘴!”
“想挨打是不是?”
方奎被哭聲煩的想殺人,爆喝了兩聲,翻了個身,又躺下了。
宋希嵐還在哭:“叔叔,我真餓了,快要餓死了,我要吃飯飯。”
“閉嘴!沒飯!拿到錢之前,你們都給餓著!”
“不,嗚嗚,我要吃飯,我餓了,又餓又冷!”
“草!欠打!”
方奎被煩的不行,爬起來,喘著粗氣,拄著拐杖走過來。
周易鳴屏住呼吸,在他甩來拐杖打人前,一把搶了拐杖,還不忘伸腳踹他襠下。
方奎捂住襠部,痛得栽倒在地,罵罵咧咧著:“小兔崽子,我要弄死你們!”
他一條腿殘著,行動不便,正掙紮著坐起來,周易鳴從泥土地抓了一把土灑他眼裡,方奎叫聲淒慘,捂住雙眼在地上翻滾。
周易鳴眼神越發很厲,手裡拐杖毫不留情地敲他腦門上。
他痛叫聲不斷,一時間簡直生不如死。
周易鳴不停歇,一棍又一棍敲下去,等把人砸暈了,才扔了拐杖,拿起繩子綁住他手腳,又從他身上摸出了手機。他力氣耗費太大,喘了好幾口氣,才麵色漠然地撥通號碼,聲音平靜如常:“大伯——”
“周易鳴,你在哪裡?”
“我很好,你派人來接我。這裡是一座小山,我不清楚具體位置。”
說這話時,他像個成年人一般,冷靜睿智,但身上的煞氣很重,眼神一片冰寒。
一旁的宋希嵐:“……”
她忽然更想哭了:媽媽,我怕。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遲緩,嗚嗚,跪地致歉。
PS:捂臉,兩個不靠譜的綁架犯純粹自找虐的。小反派給力不?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