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葉律恒冷笑:“我自是沒你一擲千金捧美人,幾場賭局賠三千萬來的光榮。”
葉律辰被他譏誚的臉通紅,想反駁,卻詞窮。
二少奶奶何心宛聽到葉律恒的話,又看了看身邊不做辯解的丈夫,瞬間變臉,手掐著他的胳膊,扯著嗓子哭鬨上了:“好啊,葉律辰,你又出去鬼混!這都第幾次了?這日子還想不想過了?”
葉律辰趕忙哄著:“我錯了,我錯了,我該打,你可彆嚷嚷了。”
何心宛越哄越鬨:“你錯了,你倒是改啊!你說說,你這都錯多少次了?吃喝嫖-賭,沒一樣你不碰的!天啊,我這是做了什麼孽,栽你身上去了?”
她越說越委屈,忍不住上手捏他的臉,拽他的頭發。
葉律辰被她打的哇哇叫:“疼,疼,喂,疼死我了,你快住手!你這潑婦!”
好一場鬨劇。
葉律恒津津有味欣賞著,還端起茶杯,悠閒地喝了一口。
葉成蔭精明犀利的小眼睛盯著他好一會,才轉過頭,甩著手杖喝道:“都滾出去!當這是什麼地方?”
老虎發威了。
何心宛還是很怕這位公公的,忙拽著丈夫的耳朵出去了。
客廳裡安靜下來。
葉成蔭的怒氣也消了不少,似責怪又似玩笑的語氣:“你也是個壞小子!每次來都搞得家宅不寧!”
那他還一次次請他來?找虐嗎?
葉律恒沒出聲,百無聊賴地喝著茶。
“中午留下來吃飯?”
他露出慈父的模樣,“咱們父子倆好好聊一聊。”
葉律恒沒興趣多聊,放下茶杯,直入主題:“說說你的目的。找我來,是為了什麼?我不覺得我那點感情-事能入你的眼。”
他是了解他的。
真不愧是他的兒子!
葉成蔭目光中帶著欣賞,也不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為什麼對唐家出手?”
“惹我不爽了。”
“怎麼惹你不爽了?”
“就是惹我不爽了。”
“那葉家也惹你不爽了?你想怎麼做?”
“潑點臟水?”
他不肯好好說話。
葉成蔭忽然轉了話題:“你那個母親確實貪慕虛榮、急功近利了些。你給點教訓就算了,彆鬨得都不好看!”
葉律恒冷笑:“您覺得自己跟她有什麼區彆?”
他們分明是同一種人。
貪婪冷血,無視人倫。
“起碼我不曾一次次拋棄你。”
“那我可要好好謝謝您了。”
“謝就不用了。隻要你聽點話,就當是儘孝了。”
他可真厚臉皮!
葉律恒沒耐心陪他玩柔情牌,站起身,邁步往外走。他的腿傷還沒拆線,走路有點慢。
才走出客廳,有兩個黑衣保鏢攔住他:“少爺,老爺的話還沒說完。”
葉律恒轉過頭,看到葉成蔭揮揮手讓保鏢退下了。他拄著手杖走過來,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語氣很強硬:“你得做個孝順兒子!”
“如果不呢?”
“子不孝,容易遭天譴。”
“你威脅我?”
“不,好兒子,我在保護你。”葉成蔭笑得慈眉善目:“不要越線!”
不要越什麼線?
葉律恒隻對唐家動了手,葉成蔭就感覺到危機了嗎?他怕了?半個月前,他忽然收回葉律辰在公司的職權,是不是意識到了他的野心?如果意識到他的野心,那麼越線,是不是彆打葉家的主意?他想不透,諷笑道:“您說話越來越高深了。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嗬,就知道您說的有點多了。”
葉律恒嗤笑一聲,邁步出了客廳。管他什麼線,總要越一下才有趣。他坐上車,杜德隨後上了駕駛位,發動了引擎。
“少爺,回彆墅嗎?”
“不想。”
彆墅裡沒有他想見的人。
他皺眉,沉思了一會道:“去茉莉文學。”
他去找周漫兮。
他還不知道她已經離職的事。
所以,經過辦公間時,聽到幾個吃午飯的員工的議論,幾乎是怒發衝冠了。他感覺不到腿傷的痛,加快步子,然後,一腳踹開了總裁室的門。
馮茉莉正坐在位子上打電話,看他進來,愣了下,隨後,驚喜地低喚:“葉哥?”
葉律恒很生氣,一拳砸在她的辦公桌上,俊顏冷若寒霜:“嗬,有意思!在我的公司,辭了我的人。馮茉莉,你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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