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裡蓄滿淚水，伸手撫摸著他的臉，神色哀切，笑得比哭還難看。
風絕眉頭皺成兩道小山丘，開口的聲音變得冰冷無比。
“你在胡說什麼？”
“噓！”
舒顏顏不滿地伸出食指，壓在男人性感的唇上，“不要說話，你聽我說。”
“……”
風絕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氣，再次睜開眼時，眼底的無奈變成了寵溺。
“你說，我聽著。”
“這就對了，嗝~~”
舒顏顏這才滿意地鬆開了手指，忽然小嘴一癟，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擰著他的耳朵控訴起來。
“你剛才那麼凶我？你竟然還讓我跟彆人道歉？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人品嗎？我、我舒、舒顏顏，能乾出這種事情嗎？”
“幼、幼稚！我才沒那麼幼稚！”
舒顏顏氣憤地說著。
風絕越聽越不對勁，神色沉了下來。
“舒顏顏，你看清楚，我是誰？”
“你、你是、是誰？還能是、是誰？你問我、問我你是誰？”
舒顏顏翻了個白眼，聲音激動得打囉。
風絕眼神一轉，換了個方式問：“今天你是不是被人欺負了？我冤枉你了？”
“你還知道自己冤枉我！”
舒顏顏握著拳頭，在他的心口錘了一下，眼眶再度一紅，淚水更加委屈。
“五年前也是……你都不聽我解釋，你都不聽，你就說我錯了……嗚嗚……”
“……”
聽了這話，風絕犀利的眼神落在她的臉上，比寒潭還要冰冷。
他很確定，舒顏顏說的那個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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