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在酒店門口，他也是這副表情。
當時她無故失去了清白，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又自責，又害怕，急需要他的安慰。
可他來了，迎接她的不是溫暖的懷抱，而是冰冷的指責。
“舒顏顏，你已經臟了！”
“我們分手！”
五年前那一幕，在舒顏顏的腦海中浮現，仍然讓她的臉色變得蒼白。
她吞了吞口水，強忍著將眼底翻騰的情緒壓下去。
“穆少卿，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跟他睡沒睡，跟你無關。”
“跟我無關？”
穆少卿指著自己，低著頭，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舒顏顏，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殘忍？當年你那樣傷害我，你就應該跪下來贖罪，可你倒好，你居然再找了一個男人？！”
“穆少卿！我真的……”
舒顏顏看著他那副樣子，心情複雜，心口積蓄著很多很多的話想要跟他說，可這一刻，卻發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對不起！”
“我為當年的事情跟你道歉。”
千言萬語，最後化成了這兩句“道歉”。
“我要的不是這個！”
穆少卿笑著笑著，眼眶都紅了，“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
舒顏顏彆過臉，手指抓著門板。
“請你離開吧！現在正好是大家下班的時候，鄰居們馬上就要回來了。”
穆少卿手肘抵著門板，猩紅的雙眼盯著她，眼裡溢出諷刺的笑。
“你還知道自己沒臉？當年做出那樣的事情，背著自己的男朋友跟彆的男人在酒店開房，你就那樣耐不住寂寞嗎？還是說我當年對你太好，不忍心碰你，你就可以那樣傷害我？”
穆少卿終於把心裡話吼了出來。
舒顏顏整個人都愣住了。
“穆少卿，當年那件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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