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你可彆被她的外表欺騙了,她剛剛不小心把商場裡麵最值錢的花瓶古董給打碎了,據說那個花瓶至少價值一百萬!”
“一百萬?天啊!”
“這個花瓶一百萬?這是瘋了嗎?她一個清潔工,一個月三千多塊錢的工資得賠多少年才能賠的起?”
“賠不起也得賠,你剛才沒看到嗎?商場已經報了警。”
“你剛才也說了她是不小心打碎了,她自己都流血了,應該是受了傷…”
舒顏顏照著信息找過來,首先便聽到大家的竊竊私語。
受傷?
誰受了傷?
舒顏顏心裡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
“讓讓,麻煩讓讓。”
舒顏顏朝著人群內擠了進去,看著坐在電梯旁的女人,她臉色大變,血液都凝固了。
良久,她才回過神來,連忙從包包裡拿出紙巾朝著媽媽走了過去。
“媽媽,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舒媽媽臉上都是血,坐在電梯旁邊,眼神有些空洞,似乎是被嚇得不輕,聽著女兒熟悉的聲音,這才慢慢悠悠地轉動眼睛,朝著舒顏顏看了過來。
“顏顏?你怎麼來了?”
舒媽媽努力想要掩飾自己的慌張失措,卻反而適得其反。
舒顏顏一點點擦乾她臉上的血漬,雖然外麵冷靜,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都在輕輕地發抖。
“媽,你受傷了,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顏顏……”
舒媽媽欲言又止。
這時,一道尖銳的聲音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嗬,打碎了商場裡麵的古董花瓶,就想這樣一走了之?”
這聲音落在耳中,無比刺耳。
舒顏顏抬起頭來,對上一張刻薄的臉,跟她的聲音倒是符合,隻是十分麵生。
她看了一眼女人身上穿著的商場製服,顯然這個女人是商場的工作員工。
“你說什麼?”
“她是你媽吧?她把商場的古董花瓶打碎了,這花瓶可是價值上百萬,她今天要是賠不起,就隻好去警察局一趟了。”
聞言,舒顏顏低頭看過去,這才發現地上躺著的碎花瓶。
破碎的渣子上有明顯的血漬。
她又轉頭看了看媽媽的臉,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媽,你剛才……”
舒顏顏話還沒說完,舒媽媽就著急地說:“顏顏,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在電梯這裡打掃,不知道怎麼身後有人推了我一把,好巧不巧正好撞到了花瓶上。”
舒顏顏聽了,一臉氣憤。
“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你知道是誰推的你嗎?”
“……”舒媽媽迷茫地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沒看清楚。”
舒顏顏感受到媽媽的不安,安撫道,“沒看清楚也沒關係,我們可以調監控。”
說完,她眼神鋒利地掃向剛才說話尖酸刻薄的女人。
她看著她身前掛著的工作牌。
“這位阿姨,看樣子你跟我媽媽是同事,剛才你言之鑿鑿,一口咬定是我媽媽打碎的花瓶,那你應該看到了是誰在身後推的我媽媽吧?”
女人被她一問,直接懵了一瞬,猶豫道,“我沒有看到!”
舒顏顏麵容發冷,“既然你沒親眼看到是我媽媽打碎的花瓶,你憑什麼汙蔑我媽媽?”
女人指著周圍眾人,“他們都是證人,都能作證就是你媽媽打碎的花瓶。”
聞言,舒顏顏看向眾人,指了指穿黃色裙子的,“美女,你親眼看到我媽打碎了花瓶?”
“沒……沒有,不過你媽媽確實摔倒在那裡,周邊也沒有彆人。”
“嘿,這麼說你們也沒親眼看到?”
舒顏顏眼神冰冷,無比寒心,“我媽媽受了傷,摔的鼻子和臉上都是血,她知道老人家,有什麼事情不能讓她去醫院處理了傷口再處理?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嗎?”
說到最後,舒顏顏的聲音幾乎哽咽。
她永遠都無法相信,這麼多人圍觀著一個摔得滿臉是血的老人,竟然還能無動於衷。
“這……這……”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舒顏顏一句話說的羞愧難當。
這時,忽然高跟鞋的聲音傳來,沉穩有力,就連腳步聲都帶著強勢的意味。
眾人自動分成了兩邊,替女人讓出一條道。
女人一身黑色A字短裙,一頭性感的栗色頭發盤在腦後,那雙杏仁形狀的眼睛微微眯起,顯得精明強悍。
“誰在鬨事?”
她一開口,聲音很尖的女人就笑嘻嘻地迎了上去。
“葉經理,你來的正好,沈白欣打碎了商場裡麵最貴的花瓶,這可是古董啊,上次穆總審查商場的時候還誇過這隻花瓶好看,價值上百萬,我隻是一個小小的保潔組的組長不好擅自做主,隻好報了警,您看現在該怎麼辦?”
“報警了?”
“……是。”
女人忐忑,猜不透上司的想法。
“你做的很對,公司的利益是排在第一位的。”
“……”舒顏顏抬起頭來,對上女人那雙充滿諷刺的眼睛,狠狠一怔。
葉宛?
她是商場的經理?
不對,剛才這個女人說穆總審查商場的時候……也就是說,這個商場是穆家的產業。
葉宛會出現在這裡也情有可原。
“葉經理,我媽說她不是故意的,有人在身後推了她一把。”
這一句葉經理,擺明是分清楚兩人的身份和距離。
葉宛微微一笑,“呦,這不是顏顏嗎?”
“葉經理,你們認識?”
“何止認識……”葉宛意味深長,“顏顏,雖然我們是朋友,但這件事我不能對你和你的媽媽搞特殊,不然這商場上上下下幾百員工,我還怎麼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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