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兒,把東西拿來。”老人高興之餘,讓兒子拿上了一個儲物空間法器。
“神醫啊,這儲物空間法器內,有我們鬆家一半的地契、房契、田契和財寶,之前我曾懸賞,誰能治好我的病,我就分一半家財給他,如今我的病得到救治,我履行承諾,分一半家財給你。”老者說道。
“老人家,我這是義診,不收診費,請您收回去吧。”江流平靜地拒絕道。
“這怎麼行,我鬆茂強言出必行,神醫這一半家財你必須收下。”老者堅持道,“如果是剛才您用的那神丹費用太高,你提出來,我砸鍋賣鐵去把錢補上。”
“前輩,你來的是我的義診,而不是我揭你家懸賞榜,所以也請您不要壞了我的義診規矩,否則,其他沒錢之人,誰還敢來我這裡看病。”江流繼續拒絕道。
“那總不至於,讓我在這裡重得了性命,啥也沒有表示,空手離開吧?”鬆茂強說道。
“神醫,我這裡有塊萬年的避雷草,是高祖爺爺受傷後,我想儘辦法找來的。雖然沒有用到高祖的治療上,但我想進獻給您,幫助有需要的人。”這時,一名老者年輕的玄孫拿出一塊草藥說道。
“好,你的避雷草我收下了。”江流笑著說道。
“鬆芋,你做得好,高爺爺記著的。”老者長籲一口氣,和家人再次感謝江流後,離開。
接下來的病人,也基本是渡劫損傷,江流根據不同人的症狀,開了不同的方子,這些病人,都感恩戴德地離開。
這時,江流發現三個異常的病人。
“三位,你們是來自同一個地方溫遠鄉吧,我看了下,你們就簡單的普通症狀,一般的醫士,都能診治,你們何必大老遠跑我這來?即便是我義診不收錢,你們路上的精力和時間也要花上不少啊。”江流將藥方遞給三人,疑惑地問道。
“大人啊,您有所不知。之前我們溫遠鄉,有一名扁姓醫士,醫術高,人也好,和您一樣,對人客氣。誰去看病,沒帶錢的,他分文不要,還倒補貼藥給你,鄉裡鄉親的都叫他扁神醫。十年前,鄉裡大戶麻員外的小兒子半夜突發疾病,送到扁神醫的醫館,人已經不行了,沒能救回來。麻員外把責任都怪罪到扁神醫身上,帶人把扁神醫打了一頓,下手有些重了,當周邊的醫士們趕到,已經無力回天,扁神醫當天晚上就去世了。至此之後,隻要是我們溫遠鄉的病人,周邊就沒醫士肯治。平時大病等死,小病看天意,我們三個被折磨得難受,就一起跑出來碰碰運氣。”領頭的病人說道。
“什麼?居然戕害醫士,你們那就沒人管了?”江流拿起一塊石製鎮紙,捏的粉碎。
“那麻員外是縣令好友,縣令隻抓了麻府的護院。不過那麻員外,不久就曆劫,因渡劫損傷,變得半身不遂,每天隻能躺床上生活,連話都不能說;縣令被同僚彈劾,罷免了官職。新的縣令天天出榜招聘醫士,都沒人響應。”領頭病人解釋道。
“要是大人您在,當年或許還能妙手回春。”另一個病人說道。
“我在有用麼?我平時看的,大都都是病情重但不危及生命的曆劫病人,我也沒說百分百都能救治;況且是危急之症,因人而異,我也就一成把握。縱觀整個醫界,即便神界醫神出手,也沒有百分百能救的說法。”江流如實說道。
“唉!”三個病人歎了口氣,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