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在腿特上給他一個愛的祝福就夠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
陳桂林躺在床上吃著葡萄刷著新聞和論壇,
“沒事了,就一點皮外傷!”從門口衝進來的坎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病床前,目不轉睛盯著陳桂林。
門外一陣腳步聲響起,拉涅利,瓦爾迪,摩根等人,幾乎全都湧了進來。
“陳,你怎麼樣?”拉涅利撥開前麵的坎特,擠到陳桂林的麵前,緊張的問道。
陳桂林從首輪替補上陣之後,
一直是拉涅利的心頭好,
不隻是技戰術,以及場上形勢上,讓萊徹斯特整支球隊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單單他上場,萊徹斯特沒輸過也也沒平過這點錦鯉效果,
拉涅利都覺得稀罕至極。
陳桂林定定的看著拉涅利,舔舔嘴唇:“沒事,就有點小疼。”
“跟家人報個平安沒?醫生說,穩妥起見,最好在醫院住院觀察一兩天。”拉涅利對陳桂林說道:“訓練的事,不著急。”
他知道陳桂林是個訓練狂,特意交代了幾句。
最後,見陳桂林沒什麼大礙,心滿意足的走了。
“我擔心,阿森納和惡棄兒背後那些人,會在網上找你麻煩。”坎特笑容親切的送走拉涅利,才在旁邊開口說道。
實際上,
能在皇馬踢上首發,能在德國作為主力拿到世界杯,
惡棄兒多少還是有點實力的,
而且鑒於他的複雜的背景,網上也不少他的擁躉,
說實話,
坎特真的佩服陳桂林,這種膽色,確實不是一般的十八歲愣頭青的莽。
陳桂林聽完坎特的話,抬頭看了他一眼,拿起身旁的水杯喝了一口:“他上了擔架之後說出的那番話?眼神倒是很嚇人,前半句說他一定要廢了我,是真的。
斷腿之仇的殺意藏不住。
當然,如果他給我那一下,我沒頂住,廢的就是我了。有些怨氣罵出來沒什麼關係,可是說到他真的敢廢了我,他敢嗎?他能嗎?嗯?”
最後一個嗯字的反問,讓坎特默然低頭。
“其實我一向都隻想要好好踢球罷了。”坎特眼睛落在病床上,瞥了下上麵的白色床單。
陳桂林開口說道:“這世界沒那麼多想當然,你的祖先幾百年前不是隻想在非洲大陸好好躺平?他們想上歐洲人的船嗎?”
坎特重重吐出一口氣,麵帶微笑的對自己這位已然能談點心裡話的小兄弟說道:“陳,你是聰明人,但不少人看來,你是有點鋒芒太露了。”
“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嗎?”陳桂林微微皺眉,對坎特說道:“坎特,我們是底層往上爬的人,金字塔頂端就那麼幾個位置,你不把這些人揪下來,怎麼上去。”
“有些話是不需要講出來的。”陳桂林看著手機裡逼逼吸報道的新聞,歎息說道:“你不想把動作搞大點,但人家不這麼認為。”
逼逼吸的觀點是,奧利弗瞎了,
陳桂林的動作大到能禁賽十場,但奧利弗視而不見。
當然,
惡棄兒在此之前的犯規,他們肯定是隻字不提的,
很符合逼逼吸的作風。
陳桂林當然不放在心上,
外界的噴噴擾擾沒什麼大不了,隻要英足總不發通稿就行。
“希望早點引入回放係統,我聽說有這個風聲了。”坎特甚至都沒有思考,開口就說道,若是有這個玩意,犯規下狠腳的家夥們,肯定會收斂一點。
在他眼中,陳桂林年輕氣盛,當然不可能忍下惡棄兒這種近乎挑釁的犯規的在,就算這場比賽陳桂林沒找回場子,以後也會找機會。
從這點來看,坎特覺得自己倒是中規中矩了一些...
不過,
這或許也是件好事。
硬一點的男人,相對來說,不會那麼容易被欺負。
於球隊來說,這些年,曼聯阿森納切爾西這幾支豪門把冠軍瓜分乾淨,再想在英超踢打出一片局麵,無異於登天。
萊徹斯特想要在本賽季保級這個目標之上再走一走...
肯定還是得幾個硬漢帶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