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章 勾指(1 / 2)

“什麼叫‘應該不是吧’,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怎麼還有‘應該不是’這種選項,你要是這麼敷衍我可是真的會生氣發飆哦。”

“那你發個飆我看看。”

“好好好,你是真的油鹽不進啊。”

蘭茵即刻以雙手比著“手槍”的姿勢,對準了楚辭,還發出了“biubiubiu”的擬聲詞。

楚辭看著蘭茵的“biubiubiu”極為配合的看似用雙手胡亂在空中亂抓,實則十分有分寸。

這是某個小拳種的秘拳·攬雀手,其意為身處雀群之中能夠輕易抓住想要的麻雀,能練手眼配合及反應等多種素質。

曾有一位賭王即是以攬雀手在漫天飛牌當中抓出特定的牌型,以同花惜敗某位賭聖的俘虜耗子。

而楚辭也曾以這攬雀手攬下了一整個衝鋒槍彈夾的子彈。

“子彈我是能抓得住的。”他配合著蘭茵,鬆開了手。

仿佛真的有子彈從掌心掉落,在地上練著跳高。

蘭茵噗嗤笑了起來:“你以後可以去當諧星呢,你這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真的好有意思。”

絲毫沒有淑女風範的笑著,笑靨尤為明媚。楚辭的眼睛眨巴眨巴,像是天上的星星也在笑。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對了,蘭茵。”楚辭嚴肅的喊著蘭茵。

“怎麼了?這麼嚴肅?”蘭茵不解,揉著因為發笑而有點疼的腹肌。

“你不要靠近羅切斯,那個···東西不是好人。”楚辭有斟酌過詞彙,但是放棄了。

蘭茵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她略微湊近觀看著楚辭的表情,用手指戳了戳楚辭的臉頰:“你,吃醋了?你莫非是,喜歡我?”

雖然是問句,但是卻頗為直球。

楚辭微不可查的慌亂隻在一瞬間,但強大的身體掌控力讓他以最正經的認真臉說出了有些冷淡的兩個字。

“沒有。”

“嘁。”蘭茵有些不爽,但是隨後也有點落寞的說,“其實,楚辭,你應該珍惜和我做同桌的日子。”

“怎麼了?你要轉學?”楚辭的認真臉破功了,許久未曾浮現的急躁短暫的冒頭。

“哎呀轉什麼學啊,是集訓啦集訓,你知道我是學鋼琴的嘛,像我們這類藝術生下學期都要去參加集訓然後準備藝考的嘛。”她伸出了手。

十指舞動,猶如彈著不存在的琴鍵,樂曲在她的心中響起,她其實也想將這首樂曲傳遞給楚辭。

“不過作為做了這麼久同桌的回報,我願意為你彈奏一首曲子,你想聽什麼曲子麼?”蘭茵十指繼續舞動,轉頭問著楚辭。

“哦,集訓啊。”楚辭垂眸,接著明眸啟張,開始了現編。

“我對音樂了解的不多,我之前無意間聽過一首歌,但是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我哼那個旋律,然後唱一下,你能記下來然後彈奏麼?”

“好啊。”蘭茵拿起紙筆,準備現場畫五線譜。

楚辭哼唱了起來。

“你溫柔的長發,在風中劃過嘴角···”

——

“···我幼稚的笑話,為何隻有你沒笑,你靠著窗發呆,我看你發呆而發呆,女孩你太可愛,我不知該怎麼辦···”

年僅三十九歲的武道家楚辭靜靜的在甜品店內看著相熟的女店主製作巧克力慕斯蛋糕。

對外展示的廚房既能讓食客們見到製作的工藝,也能打消【看不見的廚房會不會不衛生不乾淨】的念頭,同時也能讓店主店員們和食客們聊天來緩解一天的疲憊。

“楚先生,你很喜歡吃甜食嘛?過去的三年裡你一直風雨無阻的來我們家吃呢。”女店主是一位透著輕熟風韻的女性,看模樣約有三十四五歲,十分健談開朗,楚辭是她家的常客,有時候下班晚了她也會邀請楚辭能夠當她的護花使者,楚辭也從未拒絕過,後來一來二去兩個人也漸漸熟絡。

隻是這一來二去並未讓二人喜結良緣。就好像彰顯武德的點到即止。

雖然楚辭前世今生的相貌差值不大,但前世的楚辭還是比今生要帥一些的,特指吃了轉生果前的今生。隻是他並沒有什麼太多女人緣。

雖然並沒有太多女人緣,但偶爾還是會有一些平凡生活的火花,點亮他有些孤僻的人生。比如——甜食。

“是啊。”楚辭點頭,看著巧克力慕斯的製作,耳中也聽著舒緩且沁人心脾的樂曲,他有些好奇。

“這首歌叫什麼名字?挺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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