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已經修好,家具同樣補充完畢,雖然格局布置和之前不一樣,但依然維持著整潔的空間利用效率,同樣,植房擴建完畢,並且用上了特種防護玻璃,新的更大的花圃也已經砌好,隻需要繼續補充植物即可。
家裡該處理的事情已經處理掉了,到現在也還沒到下午一點。
楚辭倚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瓶荔枝味瓶裝汽水,插著根吸管,吸溜了一下,然後和艾芙一起看著動畫片。
汽水他喝得不多,但汽水也是必不可少的。
他想了想,開了口:“艾芙,你今年到底多大?”
“十四歲啊,怎麼啦?”艾芙回答。她看起來小,實際上的確十四歲。
楚辭如一位老父親般開始勸學:“你這樣不上學不是個事,我得想個法子送你去上學。”
艾芙抱著膝蓋,埋低了頭,小聲的請求著楚辭:“我可以不去上學麼?”
“不行。”鐵麵無私的小楚搖頭,他開始擺起長輩的架子繼續勸學,“我想你去上學,並非是出於讓你考什麼好大學的目的,而是想讓你能夠從多方麵的角度去理解世界,人怕的不是無知,人怕的是無知而不自知,
誠然你確實是好看的女孩子不假,有這樣好看的臉都會比其他不如你的人有更好的機遇,但是好看不能當飯吃,你隻是有植物朋友又不是動物朋友···”
楚辭說著說著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他現在才意識到一件事。艾芙不想去上學肯定是有原因的,自己不去了解原因卻還要逼迫她去上學,這不應該。
所以他換了個問法:“艾芙,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想上學麼?”
“因為我在學校裡被人欺負,我怕我忍不住···又害了我的植物朋友。”艾芙抬起了頭,側頭看向楚辭。
楚國慶對著艾芙揚起了拳頭:“艾芙,靈能雖然好用,但有的時候這東西比靈能更好用。”
楚辭小名“國慶”,大家都知道,上一章裡回顧了一下小楚的前塵往事,他爹原本想給他取名楚國慶的,但是小楚的爺爺強硬的給小楚取名為楚辭,因此楚爹隻能以“國慶”作為小楚的小名。
艾芙晃了晃自己還沒有二兩肉的胳膊,有些無奈:“就憑我這小胳膊小腿?”
“小小的竹簽也能把人的眼睛戳瞎,小胳膊小腿也能把蛋踢爆,而且我告訴你,艾芙,不光是男人被踢了下體會劇痛,女人也一樣,
正如踢男人的蛋會疼是因為蛋蛋上有豐富的神經,女人的生殖器部分的神經末梢同樣非常豐富,所以踢到也會疼,因此撩陰腳是卑鄙但卻十分好用的招式。”楚辭是一位平凡的武道家,眾所周知,武道家也是相當了解人體的一部分人。
“有你這樣教小孩的麼?!你是完全不怕踢出事情來麼?!”艾芙聲音驟然提高了一些。
楚辭搖頭:“咱們不惹事,但是也不能怕事,彆人欺負了你你就必須要打回去,打不過也沒關係,隻要讓對方知道就算打不過你也敢撕下ta一塊肉那ta就不會敢來招惹你。
至於打出什麼問題,你怕什麼,我給你兜底,現在醫療科技這麼發達,眼睛瞎了也能用靈能治好,蛋蛋廢了同樣也能以靈能治好,就算是打官司又怎樣?咱們有理,咱們也能請得起訟棍,有錢還有人脈還有理,那打出事情來還有啥可怕的?”
“不是,你這種教育方式真的沒有問題麼?”艾芙隻覺得有些汗顏。
楚辭認真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話:“我覺得沒有,隻是咱們要將重點放在‘不怕事不惹事’上,如果你自己惹事的話,那理虧的就是咱們,我隻會酌情處理你無法解決的後果,其他的還是要你自己解決。”
艾芙扶著額頭:“彳亍口巴,但我還是不想上學。”
“怕人欺負你的事情已經解決,那麼來說說第二個原因吧,你為什麼還是不想上學?”楚辭循循善誘。
“因為沒有朋友。”艾芙說出了第二個原因,“學校裡的那群人都把我當怪胎,所以孤立我。”
“你錯了,艾芙,不是她們孤立你。”“啊?”
“是你孤立了她們。”楚辭指著艾芙,“你是靈能者,所以她們全都在害怕你,雖然她們沒有意識到這是害怕,但她們的的確確是在害怕你,你們並沒有對等的基礎,雖然有的人認為做朋友也需要對等的基礎,但這對於學生時代的大部分人來說都是暫時不重要的事情,因為大部分學生哪有那麼功利的心理呢?如果真碰到這種人,那應對起來也很簡單,ta怎麼對待你,你就怎麼對待ta。
況且,交朋友對於你來說其實很簡單啊,你的性格其實很外向,你難道沒發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