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預言在司莉莉還未抱住他的時候變立刻調轉槍頭對準了魅魔的小腹。
冰冷的槍管抵住了司莉莉小腹。
“預言,你,你真的要對我開槍麼?”司莉莉滿麵愕然。
預言默認的在心中回答“是的,我會開槍。”
搭在扳機上的食指扣動。
他果真開槍了。
那顆子彈毫無懸念的將腹中還未喚醒的死胎炸成了碎肉,也將司莉莉的身體撕裂成為兩半。
上下半截的身體仍舊保持相當的“完整性”,大概是倉促間以靈能抵擋了大部分的衝擊,不過剩餘的那些並未抵消,因而使得其上下兩截身體以相應的軌跡倒落兩端,子彈的餘威也摧折了數米,犁出了彎弧形的深坑。
“預言!!!”
剩下上半身的司莉莉瘋癲的爬向預言,目光之中隻剩下擇人欲噬的刻骨仇恨。
那斷裂後的下半部屍體被將散未散的碎肉連接,另一端連接著的則是司莉莉的上半身。
像是腹部具有螺旋圈結構的玩具臘腸狗,被拉長後在拉力的作用下上下半身逐步接近。
回複過來的司莉莉絲毫不顧方才回複的虛弱衝向了預言。
預言側頭閃躲開了魅魔之尾的矛頭,拉動槍栓退出彈殼,
打印出來的新種類子彈被他在精確的閃躲之間上膛,同時也轉身跳動躲過魅魔的利爪。
在輾轉騰挪間看似心無旁騖的舉槍瞄準,卻還是心旌動搖的解釋。
“你腹中的那個魔胎沒有死,隻是要想回複起碼也需要三年兩載,在這三年兩載內,我不會讓你離開我去害人,換言之,我會囚禁你,也會喂養你。”預言繼續躲閃著魅魔的尾矛與其他接連的攻勢。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你麼?!你這個混蛋!!”司莉莉還是不斷地做著無用功。
隻是她的每一次攻擊雖然都遠比普通人要更為強勢猛烈,卻始終無法觸碰到預言的衣物一角。
就如同雙人舞,一者攻擊,想要控製舞步的主動。
一者閃避,不斷地牽引對方的舞步。
“我也查過你的資料,你並沒有攻擊型的術式,你隻是一個占卜師,最擅長夢占,隻要我封住你肚子裡那個魔胎的攻擊手段,你就沒有絲毫的威脅度。”
在閃避之中,預言開了槍。
“嗡———。”
新的一發子彈也是特種彈藥,隻不過是以抹除靈能作為針對性,
出膛的子彈已經精準的命中了巨石上那名女性的頭顱。
精準命中頭部的子彈將上身抹去,同時也將巨石炸開,散落的巨石碎塊呈現出了無數果凍狀的器官,在碎裂的巨石後,還有一道被摧折將近百米的軌跡。
在這前進的軌跡之中,同樣還有被摧折炙烤的慘不忍睹的魔神仔們。
那原始部落般的巫祭產生了混亂,魔神仔們一隻隻痛哭流涕,做著無用功的收集著碎石和血肉。
它們將碎石與血肉收完後胡亂的堆放在原地,如同搭建好了祭壇。
這血腥原始野蠻的巫祭重又在驚惶與悲痛中重新開始了盛大的開幕。
——
預言將手中的狙擊槍丟入儲存術式中重鑄,司莉莉的尾矛也趁著預言重鑄時戳刺向他。
不過卻被預言精準的抓在手中,他猛地扯動,將尾巴扯斷,也將司莉莉扯翻在地。
單腳連續踩動,雙腿膝蓋處斷裂的骨茬突出肌肉,而後則是另外兩腳,踩斷雙手。
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將慘嚎痛呼著的司莉莉壓在膝蓋下,將翅膀也一同扯斷,“就地取材”的用斷裂的尾巴捆住了手腳,也用翅膀的尖端骨刺紮穿司莉莉的琵琶骨,將她釘在了土壤之中。
血液橫流,肆意的沾濕土壤,為雪白的無衣之身覆蓋上太多血濘。
“好好在這待著,不要妨礙我補刀。”預言不敢去看司莉莉的眼睛。
司莉莉沉默了片刻···隨後她開了口。
“預言,打不過你我認栽,但是你也要認栽。”司莉莉癲狂著的冷笑,“你猜我有沒有騙過你。”
預言原本前進的身體頓住了,他回過了頭,盯著司莉莉的眼睛。
“你什麼意思?”他有些顫聲的發問,暫時的忘記了補刀。
發生的事情並不在預言範圍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