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路上還挺空蕩的,都沒什麼人。
全部追著呂布去了。
地上橫七豎八的到處散落著一些屍體,還有受傷的戰馬在地上發出無力的嘶鳴。
潘鳳看了看身上破爛的衣服,從一具屍體上拔下來一件衣服,順手拿起一把長劍,扯了一些布條裹住了腦袋和臉,順著大路往前走。
走了不多遠之後,就看見有一些零星的士兵在往回走。
“呂布那廝跑得還真快啊!”
“就這麼一會兒就跑回了虎牢關。”
“虎牢關可有點兒不好打。”
“不過,那三兄弟可真猛啊!一路追到了虎牢關下麵,被的城上射下來的箭雨給勸退了。”
“這三人叫什麼名字來著?以前好像是都沒有聽說過。”
“……”
呂布已經退回到了虎牢關,那些追過去的士兵也都退回來打掃戰場了。
潘鳳想著,隻要能進入到虎牢關他就安全了。
他走著走著的時候,忽然被一旁的一個校尉叫住了,“那個誰,你站住!!”
潘鳳的喉嚨蠕動著,“我……我嗎?”
“不是你還是誰,你空著手乾什麼!沒看見其他人都在打掃戰場嗎?”
“幫手啊!!”
“恩?”校尉看著潘鳳,眉頭不由的皺起,“你捂著臉乾什麼?”
“沒什麼啊!”潘鳳說道:“血腥味太重了,我聞著想吐!”
校尉說:“當兵的,聞著血腥兒就想吐!那你還當什麼兵,回去種田吧!”
“誒。”旁邊另外的一個小校尉說道:“彆聽他胡說,新兵吧?多聞一下就習慣了,以後這種場麵還多得很,我們都是從新兵過來的。”
“我看你有點兒眼生啊?你哪位主公麾下的?叫什麼名字,是何職位啊?”
潘鳳說:“我是冀州韓馥手下的一個庫管校尉,我叫張揚。”
“庫管校尉。”一小校不由的笑了起來,說道:“我說怪不得聞著血腥兒就要吐。”
“原來的管倉庫的碩鼠啊!!”攵學3肆
“看來,韓馥是你家親戚咯?”
“這麼好的位置,都讓你來當了。”
潘鳳說:“我是妹妹是州牧的小妾。”
“怪不得,怪不得呢!你一個管後勤的,怎麼跑到前線來了?”
“我聽說,那個叫潘鳳的叛徒就是韓馥手下的吧?你認識麼?”
潘鳳說:“我當然認識那廝了。”
“之前很得州牧的寵幸,倒是也有那麼幾分本事兒,不過沒想到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居然叛逃了。”
“要是抓住這個潘鳳,真該抓起來,打他一個皮開肉綻,再剝皮拆骨,以儆效尤!!”
“說的好!”旁邊的校尉模樣的人,說道:“我這人平生最恨的就是叛徒了。”
“要是抓住了那叛徒,也讓我來砍一刀。”
“我遇到這種人,真是恨不得啖其肉,食其骨!!”
“要是不狠狠的殺一殺這叛徒。以後還會有更多沒有骨氣的軟骨頭。”
潘鳳看著那人問道:“不知道閣下是?”
“我,黃蓋!”那人說道。
“本來我以主公,就要殺進洛陽了。”黃蓋非常的氣憤,“都是袁術那廝,不給糧草!!”
“不然,以我們的本事兒,怎麼會被一個華雄給打敗。”
“我現在恨不得,把袁術那廝給拿下,千刀萬剮,難解心頭之恨!!”
黃蓋氣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