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當即的叩首道:“多謝將軍,在下定不辱命!!”
“將軍能夠給我的這個機會真是太好了!”
“我感謝您八輩祖宗。”
“恩?”文醜看著潘鳳,“你說什麼?”
“不不不。”潘鳳說:“我太激動了,是我八輩祖宗都感謝你。”
文醜擺了擺手,說道:“下去,下去吧!彆妨礙我們喝酒……”
一旁的顏良舉起手裡的酒杯,說道:“多謝文將軍給我這個苦大仇深的部下一個機會。”
“我會留在一旁協助的。”
文醜的心裡冷哼了一下,“我去你娘的吧!”
“你不就是想在我這裡打打秋風。”
文醜一直都在管理海上、碼頭這些地方,他比較擅長海戰、水戰。
顏良一直在管理內陸地區,不過渤海這個地方,內陸地區窮得都快要吃人了,袁紹最近一直在打仗,糧草、稅收都快要把地皮給刮下來了。
隻有海邊碼頭這些地方,經常的有客商過路停歇。
這些客商來自天南地北,出來做生意的,誰的身上沒有帶點兒錢的。
隻要過路就可以收稅,要是做生意的話,稅收就更高。
文醜的日子過得也還挺滋潤的。
顏良一直覺得他在軍中地位比文醜要高,可是他看著文醜吃香的喝辣的,而他卻在後麵的窮得啃樹根,憑什麼啊!
換做是誰來,心裡都不可能平衡……
潘鳳看著顏良於文醜兩人,這兩人號稱是渤海雙壁,能征善戰,個人的武力也不弱。
但是,這兩人看起來明顯就沒有表麵之上的那麼和諧。
既然這兩人之間有間隙的話,那麼就有可操作的空間。
潘鳳摸著嘴角,拿起酒杯微微的喝了一口酒,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到自己好像變得越來越奸詐了。
晚上的宴席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
顏良和文醜兩人的聊了不知道多少,最後還抱在了一起,戀戀不舍的分開。
相互之間不斷的吹捧,這兩人現在有多親密,等打起來的時候下手就能有多狠。
第二天。
天剛亮。
潘鳳一大早就起來了。
海麵之上吹來一股帶著海腥味兒的風。
他帶著人去提審甘寧了。
潘鳳現在是暫代提點刑獄主簿,有提審犯人的權利。
因為,給官職的話,需要袁紹回來做主,然後把官員選人上報給朝廷,等朝廷裡麵認可了之後就可以上任。
但是,現在的朝廷早就已經失去了權力,基本上都是各地太守自己封官,小官兒就懶得上報了。
潘鳳的臉上蓋著一塊麵罩,說道:“哎呀,這海邊還真是不習慣啊!海風吹得臉疼,我戴著麵罩稍微的擋一下。”
來到海邊的水牢。
水牢是一個個的籠子裡關著賊寇,一半露在水上,另外一半在淹在水裡,在這裡泡上一天,人基本上就廢了。
潘鳳的眼睛朝著水牢裡麵看了一眼。
這次抓的人有點兒太多了,籠子有點兒不夠用,一個籠子裡麵關著好幾個人,吃喝拉撒都在籠子裡麵,水麵之上飄著一些汙穢之物。
一個看管犯人的士兵,提著一桶泔水一樣東西,拿著一個勺子,敲著籠子叫道:“起來吃飯了。”
勺子在泔水桶裡麵舀起一瓢灑出去,在水上漂起一些油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