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道:“把他帶回去吧!”:魰斈叁4
伍習扛起半死不活的郭汜,往回走。
潘鳳說:“全軍收攏,撤退到後麵營地,準備好迎接第二波戰鬥。”
“要是剛才完整的放郭汜出去,他肯定不會再追了。”
“不過嘛,你們把他打得這麼慘。”
“他怎麼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回去之後,郭汜肯定會帶兵來突襲。”
“我們隻需要擺好陷阱等著他就行了。”
“就看郭汜能有憤怒,他要是被完全憤怒給衝昏了頭,那就更好了!”
潘鳳開始收攏部隊。
而後麵斷後的郝昭還在硬頂。
三千人都已經死得差不多了。
樊稠也付出了不小代價。
騎兵和步兵一換一的話,肯定是騎兵吃虧。
而郝昭就好像是一根釘子,就死死的釘在了地上。
身邊還有幾百傷兵。
人就要死完了。
打到現在,也沒有出現逃兵。
郝昭看著樊稠親自帶人上來了。
樊稠看著郝昭說道:“我欣賞你,如果你能活下去的話,以後或許能夠成為一方大將!”
“不過,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給我殺了他!”
“取其人頭者,賞千金!”
樊稠率領數萬人,朝著樊稠的幾百人衝了過去。
在郝昭身邊的那些士兵哭了,淚流滿麵,但是又不能逃。
他們隻能看著郝昭,“將軍,你走吧!我們來擋住!”
郝昭說:“不走!”
郝昭穿著粗氣,眼中一片通紅。
樊稠的最後一波衝鋒上來了,隻要衝上來,郝昭等人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力。
很快就會成為馬踏肉泥。
不過,張遼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樊稠的後方。
陷陣營就可以說是最早的特種部隊了,作戰靈活迅猛。總是能夠出現在敵人意想不到地方。
張遼在樊稠的後營裡放了一把大火。
當樊稠發現後方著火的時候,張遼已經帶著陷陣營直接就衝他臉上來了。
樊稠頓時大驚,“來人啊!來人啊!”
樊稠被後方衝上來的張遼給弄得陣型大亂。
張遼說道:“衝進去了之後,不要戀戰!”
“一人帶走一個傷兵!”
“然後讓左邊突圍出去。”
“現在把敵方陣營往右邊拉扯。”
“我去和樊稠過兩招。”
張遼身後背著盾牌,馬背上放著鉤鐮刀,手裡拿著月牙戟,長弓在側。
陷陣營幾乎每個人都帶著好幾種武器。
無論是在任何情況之下都能戰鬥。
張遼拿起長弓,彎弓搭箭,連續的放了好幾箭,麵前的敵軍在悶哼幾聲就栽下了馬。
接著,月牙戟揮舞起來。
直衝樊稠,大殺四方!
樊稠很慌張,把周圍的士兵都給調集過來,圍在他身邊。
不過,張遼在衝到樊稠十來步遠的時候。
跟樊稠打了一個招呼。
調轉馬頭就從樊稠的身邊錯了過去。
他和陷陣營從樊稠的軍隊之中殺了一個對穿,一直來到了郝昭身邊。
張遼看著郝昭,問道:“孩子,怎麼樣?沒事兒吧?”
郝昭抬頭看著張遼,說:“將軍,我不是孩子了。”
“我是一個將軍,一個男人。”
郝昭在這一戰之後,也徹底的退去了孩子氣,變成一個真正男人。
張遼輕輕的一笑道:“郝將軍。來,上馬!”
他伸手拉起郝昭,其他陷陣營士兵分彆帶上一個傷兵,快馬回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