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邈一聽就感覺到有點兒不太舒服,“你……你這是乾什麼啊?人都已經死了,你還割人家腦袋!”
陳宮說:“以儆效尤!”
“反正人都已經死了,正好也發揮一下,他最後的一點兒利用價值。”
張邈的狐疑的看了一眼陳宮,他懷疑就是陳宮弄死的韓馥。
陳宮說:“大人,我覺得現在應該是立刻搬遷營地。就算是不立刻搬,也應該在營地的周圍樹立拒馬,挖出陷馬坑來。”
張邈說:“對麵潘鳳都沒有騎兵,弄那些玩意兒乾什麼?”
“再說了,你不是講要搬營地嗎?”
“既然要搬還弄那些東西乾什麼,等搬到新的營地裡麵再說。”
陳宮不由的搖頭,出了門之後,直接就去找了鮑信。
他讓鮑信把營地和張邈分開一點兒,並且在周圍設置一些防禦性的東西。
而潘鳳正在遠處看著張邈的營地。
嘴裡微微的呢喃著,“好幾天了啊!我在等我騎兵趕過來,不知道這張邈到底是在等什麼。”
甘寧在幾天前,已經率領著騎兵從東阿出發。
現在都在張邈的身後繞了一圈兒了。
而張邈是一點兒感覺都都沒有。
“將軍,今晚我們就進攻嗎?”潘鳳身後的一個的校尉問道。
潘鳳微微回頭看了一眼,“你問這些乾什麼?”
“不……不乾什麼啊。”校尉有點兒尷尬的笑了笑。
“既然不乾什麼,那就不要多問。”潘鳳的眼中微微的動了動。
他現在已經養成了一個非常多疑的性格。
不過身居高位,這是不可避免去的事情。
因為,無論看誰,都好像是要害他。
潘鳳本來是想要今晚就直接進攻的。
但是,經過剛才那校尉問了一嘴,潘鳳覺得應該往後拖一下。
他不能讓任何人猜到他的心思,更不能讓人猜到他的作戰的計劃。
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後。
典韋打完收工了。
潘鳳的對典韋說:“明天可以拿出一點兒真本事兒來了!”
典韋微微咧嘴,“好勒!”
夜晚。
黑暗的幕布拉下。
潘鳳就靜靜的坐在黑暗之中,指尖微微敲擊著,他感覺到了一種孤獨,前所未有的孤獨。
一直靜坐到了天亮的時候。
今天沒有下雨,天氣格外的秦朗。
溫度也在一點點兒回升。
秋天大概就是如此吧!
下雨的時候會變得很冷很冷,而一旦太陽冒出頭來了之後,又會很快的熱得渾身冒汗。
地麵之上的積水在被快速陣法。
典韋提著雙戟出去搦戰。
好幾天了,典韋都沒拿出真是實力。
用潘鳳的話來說就是叫藏拙,他的招式不要全出,留一手,先摸清楚對手的招式再說。
萬一對手也是在藏拙摸他的招式。
等到對手發力的時候就會吃虧。
如果,對手是個愣頭青的話,那麼最後勝利的一方,就必將是藏了招式的他。
許褚微微活動著身體,隔著幾十步看著的典韋,微微一笑,“今天天氣這麼好,我都不想跟你打了,打著真是沒意思。”
“搞得我搞得我好像是在自己跟自己打架一樣的。”
“哦,是嗎?”典韋的嘴角微微彎了起來,說道:“那我今天就給你看點兒不太一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