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搖了搖頭,說道:“吾應該在軍中做一個不存在的人。”
“為何?”劉繇問。
潘鳳道:“作為一個不存在的人,才能讓敵人摸不清楚我們要乾什麼。”
劉繇說:“隨你的便……”
“你那個小兄弟,我就留下來當一個部將了。”
韓龍指著自己,“我嗎?”
“不行。”
“我必須得跟在我舅老爺身邊……”
劉繇說:“我沒讓你跟著我,我隻不過是給你封個官兒而已。既然,你舅老爺不願意當官兒,那麼這個官兒就讓你來當吧!”
“我就封你為建明都尉,可以調動的三城兵馬。”
“不過,並不是說那些的兵馬都是歸你統轄的。”
“各路兵馬自是有將軍統轄……”
韓龍在想了想之後,“那……我到底是乾什麼的啊?”
劉繇說:“有名無實!”
“當然了,如果你真有手段,能夠把兵馬都給動用起來,下麵的那些曲部將軍能聽的命令,那是你的本事兒。”
潘鳳就有點兒忍不住的問道:“刺史為何任用我這個第二次見麵的侄兒做都尉,就是不用太史慈呢?”
劉繇笑了笑,說道:“如果,吾用子義為帥,徐子將定然笑吾不會用人。”
“啊?”潘鳳一愣,問:“徐子將是誰?”
一直安靜在劉繇旁邊的一個中年的儒士,此時不由的笑了起來。
劉繇也跟著笑了起來,問道:“汝可曾聽聞過月旦評?”
潘鳳使勁兒的搖了搖頭,“不曾!”
“汝居然連月旦評都未曾聽聞過?”一旁的那儒士,忍不住的問道:“汝是這個朝代的人嗎?”
潘鳳的眼珠在眼眶裡在來回晃動,他確實是沒有聽過月旦評這個東西。
“實在是的抱歉。”潘鳳說:“在下孤陋寡聞了……”
劉繇道:“月旦評乃是對天下的人物或詩文字畫等品評、褒貶的一項盛事。”
“常在每月初一發表,故稱“月旦評”或者“月旦品”。”
“無論是誰,一經品題,身價百倍,世俗流傳,以為美談。”
“因而聞名遐邇,盛極一時。”
“哦。”潘鳳點了點頭,“不過,你用了太史慈,關徐子將什麼事兒啊?那個什麼徐子將能在這裡看著你?”
一旁的那個儒士,說道:“在下便就是,許劭,字子將!”
“啊!”潘鳳忍不住的叫了起來,“你就是徐子將啊!你不是盛極一時嗎?怎麼淪落到這裡來了?”
許劭的臉色微微一變,“人有潮起潮落時,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潘鳳的微微笑了起來,問道:“那汝可知兵?”
許劭搖頭,“吾不甚知兵。”
“汝可知太史慈?”:魰斈叁4
“不知。”
“汝既不知兵,也不知太史慈,如何能判定太史慈不能領軍作戰呢?”
許劭的嘴角微微彎了起來,說道:“吾,不知啊!”
潘鳳道:“你是不是還有另外的一個字號叫不知吧?”
許劭的臉色微微一變,“汝何以來消遣於吾?”
潘鳳說:“我可沒有消遣於你,而你是在消遣天下人。”
“汝什麼都不知,何以點評?”
“不過就是信口雌黃,我消遣汝,而汝是在消遣天下人罷了。”
“還以為你是一個人物呢?結果,就是一個不知兵,不知事的腐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