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方向。
潘鳳和趙寵兩人一人負責一個方向的。
典韋塊頭比較大,一人鎮住了兩個方向。
他殺人也最多的。
殺得周圍人都膽寒了。
黑暗裡。
典韋就好像是從地獄裡麵爬出來的一個超級惡鬼,渾身都是鮮血,整個身體都完全被鮮血給覆蓋好幾層。
那一層層的鮮血在其身上不斷的凝固著。
仿佛就是為他身體,披上了一層鮮紅的血色鎧甲。
典韋擦著臉上的血,把眼睛周圍的血給擦掉,露出一雙凶狠的眼睛。
趙寵靠著典韋的身體,喉嚨在不斷的蠕動著,“娘的!”
“我信你個邪,遇到你們,我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我好疼啊!”
“我真的好疼啊……”
鮮血從趙寵的嘴裡不斷的湧出來。
他一隻時候捂著肚子,一手緊緊的攥著手裡長槍。
他身上不知道已經被人給砍了多少下。
他為能夠能夠感覺到到是就是身體之中鮮血好像是都要被完全的流乾了。
潘鳳使勁兒的給了趙寵兩個大耳刮子,說道:“不疼!”
“疼什麼疼!”
“清醒點兒,彆睡著了!”
趙寵的耷拉著眼皮……
“我睜不開眼睛了,真的睜不開眼睛了!”
“太痛了。”
“你給我一個痛快啊……”
潘鳳說:“我痛快你媽的!”
“站起來。”
“彆躺下了。”
“你死了無所謂,被拖著我們的一起死!”
三人硬生生的拚出了一條血路來。
不過,想要就這麼大張旗鼓的殺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
胡軫的騎馬奔過來的,帶來了一隊弓兵!
就根本就沒必要的去典韋他們硬拚。
他們肯定能拚下來的,隻不過根本就劃不來。
為了殺一人。
而付出百人的代價,實在是太虧了。
直接拉上來一隊弓兵。
什麼都解決了。
胡軫朝著潘鳳三人看了一眼,讓弓兵彎弓搭箭,問道:“我聽說,潘將軍在此。”
“可否出來一見?”
潘鳳朝著胡軫看了一眼,“來著可是胡軫,胡將軍?”
胡軫說:“沒想到潘將軍也知道我啊!”
“幸會,幸會!”
“在下便就胡軫。字文才!”
“潘將軍這一手計策真是絕妙,讓我親手殺了我自己的戰馬。”
“騎兵無馬,下馬就是走地雞!”
“隻不過……潘將軍來了,你想過該怎麼出去嗎?”
“還是說,就有人故意來讓你送死的?”
“何必呢?”
胡軫道:“隻要潘將軍說一個降字!”
“我軍中有位置,將軍隨取。”
潘鳳看了一眼趙寵,又看了一眼典韋,問道:“降不降?”
“降了,還有機會活命。”
“活個屁!”趙寵說:“我要是降了,我一家老小還活不活了?”
潘鳳看向了典韋說道:“降不降你來決定。”
“反正……這一路也是你殺出來的,機會都是爭取來的。”
典韋的胸膛在微微的起伏著。
“降……”
“降個屁!!”
“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