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往前趕路。
當看見了魏郡邊緣站著的一排排的騎兵之時。
潘鳳就知道到地方了。
隨著麵前的人影漸漸清晰起來之後。
“咳咳。”潘鳳微微咳嗽了一下,開始調動自己的情緒。
他感覺到情緒已經的積蓄得非常完美之後。
他才快馬往前奔跑而去。
當他踏入到了魏郡之後,立刻就涕淚縱橫。
“嗚嗚嗚……”
“吾終於是活著回家了。”
“活著回家了!”
“啊,冀州啊!我的家……”
有幾匹馬上走了上來。
“彆哭了,主公沒來。”
“你哭給誰看啊!”
一個聲音響起來。
潘鳳抬頭。
為首的是鄴城太守栗成,左右是兩位的從事,趙浮、程渙。
潘鳳說:“主公怎麼沒來?”
趙浮的臉上帶著一點兒失望之色,說道:“以後,主公就不主公了。”
“何出此言?”潘鳳問。
趙浮說:“以後冀州就姓袁了!”
“而我們以後還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呢?”
趙浮是一個暴脾氣,當即的就說道:“照我說的,怕什麼怕啊!”
“我們冀州有的是兵馬。”
“真要打起來的話。”
“何必的怕一個袁紹呢?”
“而主公卻不戰自潰,就這麼拱手讓出冀州。”
潘鳳問:“現在主公在何處?”
“糊塗!”
“實在是糊塗啊!!”
“我要立刻去見主公!”
趙浮說:“我等去見了主公有什麼用,長史、別駕、都尉都已經勸過了。”
“而主公好像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要讓出冀州。”
潘鳳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問道:“麯義呢?”
程渙說:“麯義已反,帶兵跑了。”
“麯將軍還是有本事兒之人,一人帶了一部人馬離開,而後主公讓韓鈺親率一萬大軍前去圍剿,被麯將軍給打得丟盔棄甲。”
“按道理來說。”
“冀州待甲之士百萬,豈能容得那麯義猖狂,不過麯義與袁紹早有勾結。”
“一聽麯義是袁紹的人,主公便就不敢動手了。”
潘鳳說道:“栗太守!”
“我的身後十萬人就先托付給你了。”
“我要去見主公。”
栗成喉嚨蠕動著,“這麼多人,我這裡哪裡放得下啊!”
潘鳳說:“在太行山下劃出一塊地來。”
“給他們一口吃的,然後讓他們種地就行。”
“我來的時候,見朝歌附近的黑山軍好像是越發的猖狂了。”
“黑山軍對魏郡必有圖謀。”
“而我帶回來的這些人,下馬可揮鋤,上馬可舞刀。”
“如果魏郡的守軍靠不住的話,還得靠他們!”
“給我留一塊地安置好他們,就相當於是給自己買了一張的保命符。”
“栗大人,你可以好好想想。”
“用的是官家的錢,買的自己的保命符。”
“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