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
機會也並不是很大……
當第一縷陽光灑落的時候。
露水之上都的鮮血。
牽招微微抬頭,甩了甩身上的血液,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兩人在對視了一眼,潘鳳的嘴角微微彎了起來,說道:“子經……好久不見啊!”
“你敗了!”
牽招將嘴裡的火把給吐了出去。
指尖微微從刀身之上的劃過,將刀身之上掛著的血液給彈落,說道:“我還沒敗呢!”
“隻要殺了你,我就贏了!”
“殺我?”潘鳳說:“來啊!試試啊!”
潘鳳說著,手裡的長刀微微轉動,刀身往後,靠在了身上的鎧甲之上,哧溜一聲,長刀從鎧甲之上拉過去。
鮮血順著鎧甲掉落,刀身上被摩擦著透亮,仿佛是能夠印照出持刀人的臉來。
這把刀是太史慈送給潘鳳……
潘鳳很喜歡。
之前一直都沒舍得用。
不過,現在刀刃之上已經砍出了很多的缺口。
再好的刀。
最後也是用來砍人。
“可惜我這一口好刀啊!”
“來吧!”
……
朝歌的夜色之中,寂寥無聲的城牆下,似乎有著幾塊石頭在移動著。
隨著那些石頭的移動。
有什麼東西爬上了城牆,像是蝸牛一般,朝著城上蠕動著。
城上守軍也並沒有注意到黑暗之中的東西,當他們時不時往下看一眼時,也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地方。
直到……
一聲清脆響徹。
好像是有人正敲著刀背唱歌。
嗤啦!
一把長刀忽然從城牆城下刺了出來,將一個守軍的脖子紮穿。
旁邊的守軍瞬間發現異常,正想要大叫的時候。
噗嗤。
噗嗤。
……
整個城牆之上的一拍士兵,被整齊的刺殺。
城牆之上多了一排黑影。
為首人扯下臉上的黑布,露出了高順堅毅的臉頰。
高順看了一眼左右,說道:“搜查箭樓。”
“發信號。”
“開城門!”
這一套在高順的手裡使用得非常熟稔,看得出來,他已經乾過很多次這種事情了。
他所帶領的軍隊,自然就是陷陣營了。
陷陣營。
沒戰必克!
陷陣營是一支什麼都能乾的特種軍隊。
他們上馬就是騎兵,下馬就是步兵……
往前可以當先鋒。
往後亦能斷後。
攻城的時候,白天能登,夜晚能偷城。
陷陣的時候,能破陣,也能的突入於萬軍之中斬殺敵首。
陷陣營可以說是非常特殊的一支軍隊。
沒有不會乾的活兒,也沒有他們不能乾的活兒。
高順帶著人進入城樓裡的時候。
城樓裡麵還有大量的守軍在睡覺。
高順微微舉手,讓身後的士兵們,悄無聲息就將那熟睡之中的敵人給送走了。
至少,在好夢之中死去,沒有任何的痛苦。
城門很快打開。
城下呂布帶著軍隊,騎著赤兔,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朝歌。
在朝歌城裡……
袁紹的幾個兒子還正在睡覺呢!
等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呂布猙獰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