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說完,他看著戲誌才的時候,戲誌才正在沉思著。
他以為是自己的話起作用了,有趕緊趁熱打鐵的說道:“誌才啊!”
“汝好好想想。”
“於公、於私,何如?”
“於公是對得起這一城堅守的軍士,和一直相惜你的臣子,他們一心一意的跟隨於你,你就忍心看著他們的去死?”
“於私是對得起的家人的朋友,甚至是文若先生,文若先生現在效力於曹操麾下,曹操與袁公為同盟,最主要是對得起自己。誌才難道就想這般死在風城之中?”
“於君,於民,何如?。”
“我們並非是效力於某個人,而是上有君主在!皇上還沒死呢,你對潘鳳如此忠心耿耿,汝難道是潘鳳的家奴?”
“你不家人、朋友,不要那些守城的軍士、官員,目無君王,難道還要目無百姓嗎?”
“汝看著城中百姓,難道不會心中隱隱作痛嗎?”
“而……”
“誌才你現在隻需要做一件事情,就可以的完美的得到一切!”
“沒錯是。是一切,天地君親師,具為汝而榮!”
“上得對得起君王,下可拯救黎民百姓!左手的攬於親朋,右手可摘功名利祿!”
“誌才,何不為之?”
戲誌才微微舔舐了一下乾燥的嘴唇,說道:“吾早就聽書過子遠巧舌如簧,擅長黑白之辨,沒想到子遠居然如此了得!”
“在下實在是佩服也!”
“不過……”
“子遠就算是能夠將白的說成黑的,能夠將白馬說成非馬。”
“也難動吾心分寸!”
“不過,我倒是對子遠有所求!”
許攸在冷哼了一聲,說道:“既非友,便是敵也!”
戲誌才笑了笑,說道:“子遠,彆這麼絕情嘛!吾就想要問問,你是怎麼進來的,又想怎麼出去?”
“難不曾,汝進來,就沒有想過出去,以我對子遠的了解,應該是不可能吧!”
許攸道:“如果吾等是朋友,當然就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可現在我們可是敵人,老子憑什麼告訴你啊!”
戲誌才微微拍手。
左右閃出兩個刀斧手。
許攸倒是全無畏懼的說道:“怎麼?”
“難不曾,你還想殺我?”
“就算是你殺了我也是無用!”
戲誌才的眼神之中忽然變得凶狠了起來,伸手從一旁抽出一把長刀,朝著許攸就揮了過去。
一聲悶響。
刀刃卡在了許攸的後背。
在刀砍過去的時候,許攸下意識的轉身躲了。
不然,這一刀就砍在了肚子上。
“啊啊啊!”
血一下就流了出來,疼得許攸殺豬般的大叫。
“戲誌才,你他娘的!”
“疼啊!”
戲誌才繼續拿起一把刀,盯著許攸說:“許攸,你個王八蛋!非得逼得書生拿刀!”
“書生拿刀,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許攸一看,轉身就跑。
而戲誌才拿著刀在後麵追,追上去就一刀砍在了許攸大腿上。
“咳咳。”才跑了幾步,戲誌才累得瘋狂咳嗽,好像要把肺都給咳出來了。
而許攸也不跑,“行行,老子怕你了。”
“戲誌才,算你很。”
“你要問什麼,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