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誌才從田豐那裡離開了之後。
眼神之中也忽然的有神了起來。
“要吾歸降,我還有一條件,讓劉刕做我貼身護衛!”
攙扶著戲誌才的軍士,此時忽然往戲誌才的手裡塞了一張紙條。
說道:“戲先生。將軍讓我告訴你。稍等,他會親自來接你回去的!”
戲誌才微微一笑。
……
半山腰之上。
文醜以數千槍兵,釘在了上下芒碭山的唯一主路上。
就好像是一根釘子一樣的。
就算是在山上有著數萬的黑山軍。
不過,當走到這條路上的時候。
就算是有著百萬之眾,也根本就衝不下去。
卡在山間異常的難受
就像是在喉嚨上卡了一根魚刺,拔不出,咽不下去。
這裡原本應該是潘鳳派兵駐紮的地方,但是因為文醜在於毒的協助之下來得太快了。
這個先機被搶占,喉嚨捏在了彆人手中。
當然了。
下山大路隻有這一條,小路可不止這一條。
黑山軍是在自己的主場,他們一個個大活人怎麼會被憋死在這山上。
張黑騎帶了一隊人馬,想要走小路下去,偷偷的繞到敵軍的身後,給敵軍一個出其不意。
可當他順著小路下山的時候,一路走,一路感覺不對。
這條的下路最多容許一人上下,左右都是木鋸一般帶著倒鉤的鋒利鋸草。
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被鋸草給拉出一條血淋淋的口子。
如果,這時候再一慌亂,往旁邊踩了一腳,這一腳下麵就是懸崖,隻不過被茂密的草木給蓋住了。
所以……
這條路就算是知道這條路的自己人,在沒有非常熟悉路的引路人帶領之下,隨意就走的話,照樣會出事兒。
可張黑騎走到了一半的時候,一路都很不順利,身上被拉出了好幾條血痕。
冥冥之中。
似乎在預兆著什麼。
咕咕咕……
山澗中鷂子在嚎叫著。
眼看著就要走出那段最危險的地段了。
咻!!
啪!
一支箭矢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
一箭正中了張黑騎的胸口。
胸口之上的胸甲應聲碎裂。
旋即。
一頭就從山澗跌落。
連一聲慘叫都沒發出。
身後眾人頓時慌亂起來。
“彆亂動!”此時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看看老子是誰。”
於毒緩緩走了出來。
“大頭領!”
眾人忍不住的叫道。
於毒眯著眼睛笑了起來,說道:“各位……”
“許久不見!”
“吾需要爾等幫我做一件事情,等這件事情的做好了,榮華富貴解有。”
於毒說著,又問道:“現在山上扛旗的人是誰?”
其中一人說道:“楊鳳。”
“哦,原來是鳳兒啊!”於毒輕蔑的笑了,“一介女流!”
此時,又有人說道:“現在做主應該是叫潘鳳。”
“恩?潘鳳?”於毒眉頭皺起,“何人?”
“聽說,也是叫鳳兒……”
“是楊頭領的姘頭……”
“……”
“呸!”於毒的嘴裡吐出一口唾沫來,說道:“奸夫淫婦!”
“難道山中已經無人嗎?”
“怎麼能夠讓這對奸夫淫婦掌控了堂堂的芒碭山?”
眾人一時間的躊躇了起來。
他們之前服從潘鳳,是因為潘鳳救了他們,把他們從曹軍包圍之中救了出來。
可是……
當時他們確實是挺感激潘鳳的。
可現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