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
“心似猛虎,亦可穿針!”
“吾簡直就是太他娘的細了啊!”
“勝利就藏在這裡我們平時難以發覺的細節之中。”
看著越兮的自吹自擂,法正思考著。
“越兮這一仗贏得是有模有樣,似乎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抬頭看著遠處的黑暗。
黑暗異常深邃。
這個地方,他還有點兒陌生。
其實,他並不應該陌生的。
因為,他本來就是關中人。
關中這個地方。
四麵都是高山,就唯獨中間的一塊是平地,很適合耕種。
也就在這塊平地之上養活了不少人。
而周圍的胡人,他們生活的環境都非常惡劣。
所以,他們是想儘了一切辦法。
想要進入到這個地方,奪下這個地方。
關中四鎮,自古以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
賈詡站在黑暗之中。
他整個人好像是與黑暗融為了一體……
當他猛然一下子睜開眼睛的時候。
他又像是一頭狼,眼睛在黑暗之中發著光。
“軍師!”
“敵軍全部出現!”
“嗯!”賈詡微微點頭。
然後,他微微笑了起來。
“接下來……”
“便是吾的表演時刻了!”
“黑暗!!”
“為我而生!”
“在殺戮綻放時,亦為殺戮枯萎!”
……
賈詡在潼關的時候,就已經對法正說過了,他可以幫法正取得潼關。
他做事情。
從來不是為了一個目的。
比如,他助法正。
如果,法正答應了,站在了他這邊,他們就能夠與法正裡應外合,直接乾掉潘鳳。
要是法正假裝答應,想要來賺他的話,他亦是能夠將計就計,讓法正見識一下人間險惡。
還有最後一種結果,便是法正之前所做出的那個選擇。
賈詡知道段煨的性格,生性多疑,他們是注定無法與段煨待在一起的。
為了不與段煨開戰,最好的辦法就趕緊撤走。
更彆說。
楊奉是真的起過想要乾掉段煨之心。
這兩人肚子裡麵全都是壞水兒。
這倆……
你要他們待在一起和平相處?
這他娘的可能嗎?
根本就不可能!
與其,一直提心吊膽的,防範著這兩人。
在這兩人隨時都要打起來時,還要出去勸架。
不如,就以這兩人當一個陷阱好了。
還能從提心吊膽之中解脫出來。
賈詡通過之前和潘鳳的交手,他總感覺自己像是被掣肘了一樣,這潘鳳能夠猜到他在想什麼。
那麼……
他就需要為潘鳳量身定製計謀。
一般的那些計謀,在潘鳳麵前可能起不了什麼作用了!
他一共放出了四個餌。
一個段煨,一個楊奉,一個潼關,還有一個張繡!
當然了。
他也並不完全在坑張繡。
因為,他做事情從來不止一麵。
如果,張繡能夠埋伏成功的話,那麼他自然就是另外一番手段。
不過,張繡埋伏失敗了,他便就能將張繡給當做一個誘餌。
張繡也成為誘餌之後。
潘鳳軍就連續狠狠的吃了四大口了!
在釣魚的時候。
有很多狡猾的魚,會將魚餌給吃進去吐出來,以此來欺騙釣魚人。
賈詡摸著嘴角,“再聰明的魚,也逃不過一個老釣翁之手。”
“連續四次吃下肚。”
“再謹慎……”
“也會放鬆警惕片刻了吧!”
“呼!”他吐出了一口氣。
“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