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遠遠看了一眼下麵的典韋。
雖然,他並不是很怕典韋。
典韋是典型的一個力量型武將。
而他則是屬於技巧性武將,在理論之上來說,他還是比較克製典韋的。
隻不過……
他有點兒疲憊了,連番的大戰之後,他也會累。
不想再出戰。
況且,典韋也不是那麼一個容易拿下的對手。
要是在一番苦戰之後還輸了的話。
完全就是得不償失……
郭汜看了一圈兒之後,居然無人敢出戰,
郭汜也不由的感歎道:“廢物!”
“皆為廢物也!”
“若吾再年輕兩歲。”
“必當殺將下去,取其人頭懸於城頭示眾!”
兩年之前。
郭汜還真有本事兒下去與典韋一戰。
隻不過,這兩年他整日沉溺於酒色之中,身體仿佛是被掏空了,身材也完全走樣。
以前肚子上麵都是一塊塊結實的肌肉。
而現在肚子上是臃腫的肚腩,仿佛是能夠從裡麵刮出好幾十斤人油。
“算了!”郭汜說道:“直接出兵吧!”
“給我踏碎他!”
“記得把人頭給我撿回來!”
“吾要拿他的人頭當夜壺!”
“殺……”
目前騎兵頭領是郭汜的侄兒郭毅。
左靈與伍習,都沒有得到任何兵權。
因為,他們倆都被俘虜過。
在下次證明自己之前,應該是得不到任何領軍的機會了。
左靈的嘴裡在不斷抱怨著,他覺得也應該得到一個帶兵打仗的機會!
要是不給他帶兵的話,他又該如何證明自己?
但是,他心裡其實也明白,他被俘虜了兩次,兩次都被放了回來,懷疑他是正常的。
伍習則跟左靈不一樣,完全不一樣的另外一個相反麵,他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而心裡卻無比渴望!
不過,郭汜雖然嘴上說著不怪他,而實際上確在處處嫌棄他!
伍習的心裡想著,“如果,回來了之後,郭汜能夠對我客客氣氣,順便再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說不定我就會再次跳反回來!”
“可這郭汜現在這是什麼態度?”
“對吾之嫌惡已經寫在了臉上,他都已經不再掩飾了。”
“甚至……”
“甚至還讓手下人前來折辱於吾!”
“吾還留之何用?”
他看著郭汜的時候,一邊臉是笑嘻嘻的,而另外一邊臉則是陰沉中帶刀……
“是你不仁的,那就休怪我不義了!!”
……
城下騎兵集結。
當騎兵出城的時候。
地麵開始不斷的震動起來。
典韋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
當他看見騎兵出現的時候,“不講武德!!”
然後,掉頭就跑。
馬蹄聲在滴答滴答的響徹。
這個時候……
他又慶幸自己是騎馬出來的了。
“娘的!”典韋回頭看了一眼,心裡都有點兒恐懼,那黑壓壓的一片實在是太嚇人了。
……
潘鳳騎著一黑黝黑的夜月站在陣前。
他就看著那些鐵騎衝上來!
眼角深處微微跳動一下,抽出了腰間的長刀,“穩住!”
“吾尚在!”
“誰人敢退!”
典韋已經一路跑了回來,喘著粗氣,說道:“將軍,走……快走啊!”
“攻上來了!”
潘鳳瞪了一眼典韋,典韋直接就愣在了原地,咂了咂嘴角,顯得有點兒尷尬。
“站在那兒,彆動!”
典韋笑了笑,說道:“我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