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彪說“這種事情怎麼能夠找人來替的。”
“吾要親自前去!”
“修兒,你告訴爹。風城對於的迎接著皇上這件事情是個什麼態度?”
楊修道“沮大人,當然是想要迎接皇上前來的。”
“隻不過……”
“戲大人對迎接皇帝這件事情,似乎有所的爭議。”
楊彪道“潘鳳是個什麼態度?”
楊修道“潘將軍已經同意迎帝歸來。”
楊彪道“那就好。”
“快快去見沮大人吧!”
“我這裡有皇帝血書。”
……
沮授拿著楊彪呈上來的皇帝血書,他仔細看了看說道“這是皇上親自寫的血書?”
楊彪道“皇上的血書,那還能作假?”
沮授說道“我聽聞皇帝那是真龍血脈,九五至尊,血都是金色的。”
“額……”楊彪的眉頭皺起,說道“皇上也是凡人,血跟普通人自然也沒什麼分彆。”
“哦,原來是這樣啊!皇上也是普通人啊!”沮授笑了起來,將血書給收進了衣袖了。
楊彪則是眉頭微微皺起,他忽然又覺得剛才的回答似乎有點兒不太好。
沮授舉起了酒杯說道“楊大人喝酒!”
楊彪說“現在皇上在賊人的手裡,生死未卜,安危不定,吾怎麼能喝得下這杯中酒?”
“還請大人出兵迎帝歸來啊!”
“吾……”
“吾一想到身處險境的皇上,寢食難安,夙夜難眠……”
沮授說道“太尉可真是漢室忠臣啊!”
楊彪道“吾家承蒙三帝青睞,得享以四世三公之名!”
“自然對皇上忠心耿耿。”
這就讓沮授有點兒不悅了。
一旁的楊修也察覺到氛圍不對。
沮授雖然暫時迎奉皇帝,但是他在本質之上和戲誌才是一樣,想要改朝換代的。
他自然是不喜歡楊彪這種漢室忠臣。
楊彪一看沮授臉色微變,當即說道“怎麼?”
“沮大人現在已經另有異心了。”
沮授眼角微微動了動,要是楊彪說點兒好話,沮授也就應下來迎帝到風城了。
可是,楊彪現在吧他給架起來了。
這就讓沮授無論答應還是不答應的,都會被人指責。
“好!”沮授說“吾給潘將軍去一封信,調河東、河內之兵,除賊寇,迎帝歸來!”
“隻要潘將軍的答應之後,軍隊便可調動。”
楊彪問“需要幾日?”
沮授說“將軍在南陽,一來一回快馬也需要三日!”
“三日太久了。”楊彪道“皇上沒每受一日苦,就是在掏吾之心肺。”
沮授道“兵力調動,必須要得到潘將軍首肯!”
楊彪道“潘將軍可是漢臣?”
“皇上可否行調兵之權?”
楊彪現在就有點兒得寸進尺了。
沮授笑了起來,說道“不可!”
楊修得都覺得老爹有點兒過分了,伸手拉了拉楊彪。
沮授心裡已經在想著,以後……
該怎麼換掉楊彪了。
這樣的漢室忠臣,還是儘早除掉為好。
楊彪的得寸進尺病並未得到滿足,他坐了下來,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之後,說道“還請……沮大人加快速度。”
沮授道“吾知!”
他酒未喝完,直接轉身拂袖離開了。
楊修歎了口氣,說道“爹,你這話說得太直了啊!以後的日子,怕是要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