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是落日的餘暉,染紅的半邊天。
殘陽如血。
甘寧活動了一下手掌,他裂開的虎口上,鮮血將長槍的槍柄都已經染紅了。
他很清楚,一時半晌恐怕是真的難以拿下呂布了。
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呂布。
“再來啊!”甘寧盯著呂布說道。
呂布眼睛之中微微動了動,說道:“汝……叫何名?”
甘寧一夾馬肚子,揮起長槍,朝著呂布刺了過去,“吾乃甘興霸!”
噌!
一槍不中,
甘寧手裡的槍變得越來越快起來。
一槍二槍三槍,他好像是有著源源不斷用不完的力氣一樣。
連續刺了十幾槍。
就算是呂布想要擋住。
也稍顯得有點兒的吃力。
在第二十槍的時候。
甘寧停住了。
呂布反手一戟橫掃出去。
將甘寧從戰馬之上的掀落下去,說道:“小子,你還嫩了一點兒。”
“吾在巔峰之時,能連刺二十三下!”
“在吾麵前玩這個。”
呂布朝著地上的甘寧的一戟揮過去,企圖的想要補刀。
但是,周圍的士兵們一下圍了上來。
呂布也隻能趕緊勒馬,朝著人群衝殺進去。
他現在必須得跑了。
看著呂布和甘寧打得熱鬨,而旁人想要上去嘗試一下的話。
那麼……
結果便就是被呂布一戟給刺了下了馬。
方天畫戟揮舞起來,就像是一個絞肉機一樣,根本就無人可擋。
隻能眼看著的呂布從麵前殺了出去。
……
潘鳳將史渙給送出了出去。
他看著史渙的背影,說道:“此人很有膽氣啊!”
“隻不過腦子似乎有點兒不夠用。”
“吃飯吃了一下午,他就沒懷疑過什麼嗎?”
潘鳳當然不是簡單的就和史渙吃個飯而已。
他已經在後麵調集了任飛帶著河內之兵過河包圍過來。
晚上就能夠在後麵的直接圍住史渙了。
而任飛在回去了之後。
他準備就在今晚進攻。
他已經將潘鳳的兵力部署給摸了個清清楚楚,他不由的笑了起來,“潘鳳以為老子就是在埋頭吃肉。”
“實際上吾已經將關內的並不部署給完全記了下來。”
他立刻的吩咐下去,晚上各部人馬從那個方向進攻。
……
潘鳳當然知道史渙在記他的兵力部署。
主要是史渙根本就不加掩飾的眼神,怎麼能夠讓他不去注意啊。
潘鳳剔著牙,嘴裡微微呢喃道:“他記我的兵力部署乾什麼?”
“難道我不會動的嗎?”
潘鳳現在不得不開始重新的估量一下,每個人的智商了。
“是我變得聰明了,還現在的人都變蠢了?”
潘鳳不由微微搖頭,讓陳到將一半的人都放在坍塌的缺口處。
另外的一半人馬,分布在兩側的城牆之上。
……
等到完全天黑了之後。
夜風吹襲。
起風了。
起風了就要下雪了。
天空深處積攢的一層層烏雲,就在等著著一陣大風。
寒風拍在在每個人的臉上,冰涼之中仿佛藏著針一樣的,紮得人的臉頰都有點兒生硬的疼。
史渙帶著人在黑暗之中,悄無聲息的前行著,“沒想到吧!我不走走缺口,我就衝你想不到地方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