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著有戲誌才的關係,就能夠在我這裡得到優待。”
“下去養幾天馬吧!”
“我看你也就隻有養馬的本事兒,要是連馬都養不好的話,那你可就真是一個廢物了。”
戲誌才是潘鳳心中的唯一,是不可替代的。
當張某說想要成為戲誌才時,潘鳳心中一下子就很不高興了。
潘鳳站起身來,轉身想要走的時候。
張某叫道:“我現在不行,但是我可以學!”
“就算是戲先生也不是生下來就能有經天緯地之才的。”
“彆人能學的,我也可以!”
潘鳳重新坐了下來,這一句可以學,確實是有點兒打動他,“好哇!”
“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去學!”
“我去和荀先生說一聲,讓你跟著他去學啊!”
張某道:“不用。”
“我去養馬!”
“如果,我連馬都養不好的話的,那我就是一個廢物。”
“請丞相給我一個養馬的機會!”
潘鳳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說道:“那就去禦馬監做監丞!”
“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
“你可以去鞏義縣當縣令!”
“或者去華陰、弘農做督郵!”
張某說道:“我那兒也不去,就去養馬!”
潘鳳拍了拍肚子,說道:“可!”
……
潘鳳從書房裡出來。
“去幫我打點兒酒來。”
他去挨著敬酒。
“把酒兌點兒水,今天要是給我喝趴在這兒了,很丟人……”
同時,潘鳳也想要選取一些可用之人。
……
等他一圈兒走下來,他還真記住了一個人名字。
“那個叫郗慮的現在是在做什麼啊?”
身後的荀攸說道:“是司空府的一個漕吏。”
“師從大儒鄭玄。”
潘鳳道:“誰?陳玄?老子不是請他做太傅,他都不來嗎?他徒弟怎麼來了?”
荀攸道:“所以,吾並不喜歡這人。”
“這人背信棄義,還叛出師門,仁義禮智信,他是一點兒都不沾。”
潘鳳道:“我倒是覺得這個人,很不錯嘛!”
“我甚至都想要任他用禦史大夫。”
荀攸的眉頭皺起,說道:“丞相要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