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風城的房價就非常離譜!”
“以我現在的俸祿。”
“大概十年在風城都買不上一棟大宅院。”
“我的俸祿,就算是在九卿裡也算是很高了。”
“再往上的話,恐怕就隻有丞相了。”
“想要在風城安家,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房子,做一個真正的風城人,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容易。”
當然,左校也隻能小聲的嘀咕。
因為……
在風城賣地、賣房子的人,正是潘鳳。
風城的地越來月貴,那些錢幾乎都是進了潘鳳的口袋。
這個時候誰能夠說潘鳳的不好?
畢竟,這風城是潘鳳的風城。
當然了,在朝中做官兒的,一般都是正官或者是主官,要不就是立下過什麼大功的,都有機會能夠獲贈得到一動房子。
為了讓官員保持清廉,潘鳳也會為官員們安排房子的。
不過,這隻是治標不治本罷了。
物價高,大部分的官員俸祿都很低,一些低級官員,甚至還不如外麵做工的那些苦力。
當然了。
苦力乾的重活兒。
而官員都是輕鬆活兒,要是官員能去乾那些重活兒,當然也可以拿同樣的收入。
說是這麼說的……
不過,再怎麼說……
所有官員心裡是不平衡的。
官呐,我是一個是管呐。
拿得比雜役還少,這還能叫做是官嗎?
這不就是逼著官員們去貪嗎?
此時,這外麵又走進來一人。
左校在看見那人的時候,都忍不住的站了起來。
來人微微擺手,示意左校坐下,不要伸張。
能讓左校站起來的打招呼示意的人,當朝就隻有三個人,潘鳳、荀攸、沮授。
而來人正是沮授。
沮授是朝中最為低調的大臣了。
當然了。
這並不代表著他的權利很小。
朝中最有權勢的三人,一人掌兵,一人掌錢,一人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