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瞥了一眼，道：“說！”
“有什麼見不得光的？”
“是青樓的頭牌，還是紅樓裡的小姐啊？”
“就算是……那又如何？”
晏明的嘴角微微動了動，小聲的說道：“是良家女子。”
潘鳳道：“既是良家女子，那有何不可說之也？”
晏明看了看左右，說道：“我害怕說出來之後，會被人笑話。”
“我……”
“我要是說出來了，肯定得被其他人給笑兩年。”
潘鳳盯著晏明，道：“現在！”
“吾命令你，立刻告訴我。”
晏明走到了潘鳳身邊，小聲的說道：“是……左髭丈八的女兒。”
潘鳳頓時就對晏明肅然起敬。
他雖然並沒有見過左髭丈八的女兒，不過，他的麵前浮現出了左髭丈八的樣子，隻能說是一言難儘的。
那麼，他女兒又能夠好到哪裡去呢？
“你……”潘鳳在摸了摸鼻子，說道：“你是真喜歡，還是被左髭丈八給脅迫了啊？”
晏明那凶惡的臉上，羞澀的笑了笑，說道：“丞相，我是真喜歡。”
“我就覺得小左挺好看的啊！”
“不過，丞相，你不要告訴彆人啊。否則，我定然是會被嘲笑一兩年，一兩年這個事兒都過不去。”
潘鳳瞪了一眼晏明，說道：“既然，你喜歡。那又何必要怕彆人的嘲笑？”
“你看我娶了夫人，吾怕過誰嘲笑否？”
“大丈夫！當光明磊落，既然汝已經認定，既然，汝娶都已經娶了，怕誰嘲笑？”
“隻要你都不嘲笑，還怕彆人？”
“下次帶到府裡來。”
“在府裡騰出一個院子來，既然你已經成婚了，那麼也應該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院子了。”
晏明說：“丞相，我能自己買宅子的。”
潘鳳笑了笑，說道：“你俸祿幾何啊？”
“你得多少年才能在風城買得起一個宅子啊。”
說著，潘鳳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問道：“你小子……不會是收人黑錢了吧？”
“收受賄賂！”
“在風國可是重罪。”
晏明在連連搖頭道：“沒有，沒有。我收的那些東西，丞相你都知道的啊！我還跟你分了的……”
潘鳳說道：“好了，好了。你小子的底細，老子也摸得清清楚楚。”
“等會兒出去之後，不要叫我丞相。”
“那叫什麼啊？”
“叫……公子如何？”
“丞相，不像啊。”
“那叫先生吧。我也太學裡的博士，我叫個先生不過分吧！”
“……”
……
府衙裡。
潘鳳還沒到。
但國淵已經在審問犯人了，他將那抓來的禁軍給分彆關押。
然後，拿出了韋家的寶物，在每個人的麵前露一下，看看誰的臉上有變化。
旋即，圈定出一部人來。
再從那些人嘴裡詐出點兒東西。
“彆硬挺了，你的同僚都已經招了。”
“想想殺朝廷重臣是什麼罪，若是老實交代，丞相說了，可以從輕處理一、二。”
“你們做的那些事兒，以為吾不知嗎？既然，汝不說，可要是有彆人說了，那這個罪就隻有你一來背咯，罪不容誅，當夷三族！”
國淵在審問時，其中有一人眼看著就鬆口了。
外麵忽然有人來報，“國先生，韋家沒死的那兩人醒了。”
國淵當即先決定，先去問韋家活下來的那兩人。
而國淵一走。
正要鬆口的那個禁軍。
直接就被人給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