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小喬的懷裡。
小喬摸著周瑜的頭，問道：“都督，以後怎麼辦？”
“不再出去打仗了嗎?”
周瑜說：“不去打仗了，我們在建業找了一個活兒。”
“隻要遠離戰場。”
“可以去耕田。”
“也可以去找打漁……”
“隻要不去打仗，無論做什麼都可以。”
他的眼神之中漸漸失去了那麼一些光芒。
冥冥之中，仿佛是在無形之間，失去了很多東西。
“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是永遠失去了。”小喬說：“不要留在過去。”
“往前，往前……”
“前麵才是你的路。”
周瑜睜開眼睛，笑了笑，旋即又閉上眼睛，“生與死。”
“應當是什麼呢？”
“是一條河……一條阻斷一切的大河吧。”
……
郝昭駕馬來到了曆陽。
現在正在豐水期，他看著麵前長江，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這長江怎麼可能過得去！”
“得多大的船啊？”
“想要遊過去的話。”
“得他娘的遊到明年去。”
之前他們也正在讓人打造船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