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的眼睛裡微微動了動,問道:“不知道丞相是這位故人是?”
潘鳳夾起了一塊肉來,說道:“不知道……”
“你們還記不記得一個人,名叫臧子源。”
法正搖了搖頭,他並不記得這個人。
不過,一路追隨潘鳳的典韋倒是記得這個人,“哦,是臧洪啊!”
“臧洪當年就在城中堅守了一年有餘。”潘鳳說:“他是靠吃什麼活下來的呢?”
“也就隻有吃人了啊!”
“吃人。”
潘鳳的眼睛之中一下深沉了下去,說道:“你們看這六安城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破啊?”
法正道:“既然,城內都已經選擇吃人了,那麼他們就已經完全背離了一切人倫!”
“當他們放棄掉了一切的底線之後。”
“這個時候想要破城,恐怕就不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以前攻城,很容易就能夠破城。那是因為守城的人,不僅要守城,還得守住做人的底線,他們還有所恐懼的東西。”
“而當他們選擇拋棄掉了一切時,就已經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打敗他們了。”
“這就是最壞的一種結果。”
“也是我們最不想看到的一種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