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在持續了一整天。
在這一整天的攻城下來,地麵之上鋪上一層屍體。
這就是攻城。
彆人打你的時候,守城非常容易。
現在去攻城,自然也是非常困難……
第一天並未攻下這葭萌關來。
就算是……
非常精銳的風軍來了,也依舊難以攻下這葭萌關。
聽見後麵鳴鑼收兵之後,張繡拖著有點兒疲憊的身體緩緩走了回來。
賈詡正在人群裡麵找著張繡。
“秀兒……”
張繡聽見聲音之後,轉頭看向了賈詡,說道:“你在外麵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名兒。”
“我這一把年紀了,在這麼多人麵前叫我小名兒,你也還得給我留一點兒麵子好吧。”
賈詡道:“隻有在叫這個名字的時候,才能快速的找到你啊!”
“我也很擔心,你是不是已經死了。”
張繡一時間居然還有那麼一點兒感動了,說道:“文和啊!我與你相處這麼多年了,也就隻有你還能為我擔心片刻了。”
“不不不。”賈詡說道:“我隻不過是想要確認你死了之後,就能去商議如何處理你留下的來遺產了。”
“我知道你這些年來攢下來不少錢,而也你並沒有拿這些錢去買宅子,而是住在了丞相給你官邸裡。”
“我想著……”
“以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來說,我怎麼也得分一點兒吧!”
“放心,我會照顧好你家人的。”
“錢我不能白拿啊!”
張繡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說道:“賈詡!你個老東西!”
“就算是老子要死,老子也必須得先殺了你這個害人精!”
“你去死吧!”
張繡揮起來了手裡的槍,作勢就要狠狠的在賈詡的胸口之上紮上兩個大窟窿。
“誒誒誒。”賈詡道:“你這不是還沒死呢嘛。”
“我不分了,不分了還不行嗎?”
“……”
張繡扶著2他的腰,找了地方坐了下來,看著遠處的葭萌關,說道:“我簡直是不敢想象。”
“這種關隘是能夠攻打得下來的?”
賈詡說:“這才哪兒到哪兒呢!”
“前麵還有最為險惡之關!”
“劍閣!”
“不過,我們的斥候已經上去打聽了,現在劍閣的守將不在,帶著人去追徐晃了。”
“也算是這徐晃做了一件好事兒吧!”
張繡說:“還有比這個更加險峻的?”
“我以前也是隻聽說過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現在才是真正見識過了。”
賈詡說:“因此,你可得快點兒的攻城了!”
“要是慢了。”
“等劍閣的守軍回來,那就真是完全沒有任何機會了。”
“你已經老了,不行了,下次換年輕人上吧!”
張繡道:“現在軍中還有那個年輕人,能有吾這麼豐富的作戰經驗啊?”
賈詡微微一笑道:“誒,還真有這麼一個,你不會還真把自己給當一個人了吧?離開了你之後,這偌大的一個風軍,他就轉不動了?”
“馬上牽招將軍就過來了,人家才是正兒八經的風國將軍。”
“你就是一個半吊子將軍,才來風國多久啊?你以為指揮風軍,還是如你之前指揮你那破爛軍隊?”
“不一樣的,不一樣的。”
張繡說:“那也好,我先下去休息一下了。”
“丞相,在哪兒?”
“我沒攻下來,我得去找丞相請罪。”
賈詡往後看了一眼,說道:“在後麵吃火鼎呢。”
張繡的喉嚨裡蠕動著,說道:“吃火鼎呢?”
他趕緊就往後跑去、
等到他到了地方時,潘鳳他們都已經吃完了。
“張將軍。”潘鳳看見張繡,問道:“出何事兒了?”
張繡說:“那個……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