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心和樓班兩人,狼狽為奸的笑了起來。
“現在我這手裡還有二千多人。”
“不如……”
“現在,我們就出去滅一個羌胡部落來開開葷?”
樓班說:“還是算了吧!”
“咱們下次再來。”
“目前前線的軍情也非常緊張。”
“我得儘快回去了。”
“不過……”
“我們結盟的事兒已經定下了。”
“等吾回來之後,這北方就是我們的北方了。”
潘心在微微吸了吸鼻子,說道:“我聽說北方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鮮卑部落?”
樓班說:“東鮮卑以前強過,北抗零丁,東退扶餘,東西縱橫一萬四千裡,南北擴展七千餘裡,我們烏孫也被氣其給打得滿意冒頭。”
“聽說他還打到倭國去了。”
“隻不過,他死得有點兒太早了。”
“否則,他說不定都已經攻掠大漢了。”
潘心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是嗎?”
“還有這般人物。”
“可惜啊。”
“我生不逢時,與之錯過了。”
“不然……”
“生於此間,就當與這般人物爭雄啊!”
樓班在微微笑了笑,說道:“我在部落之中,倒是有這麼一人,一直想要效仿之。”
潘心問:“誰啊?”
樓班道:“蹋頓。”
“在吾未做單於之前,一直都是他在擔任單於。”
潘心眼中一動,“那現在如何了?”
“我們是兄弟,我才給跟你說一句交心的話兒。”
“權利這種東西,是萬萬不可跟人分享的。”
樓班道:“現在蹋頓勢大,不過,他現在也還是很聽話的。”
“不會破壞我們之間的計劃。”
“當然將這計劃告訴他時,他也定然會很興奮的。”
潘心道:“下次我定當與之見一麵。”
樓班道:“當然得是如此,不過,現在時間不早了,我真得回去了。”
潘心帶著人領著樓班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我送送兄弟!”
“以後這北方,還得是我們兩兄弟的北方啊!”
“……”
等到潘心將人給送走了之後,他嘴裡吐出一口唾沫,臉上露出了一股厭惡,說道:“他娘的。”
“這胡人身上始終都有著那麼一股膻臭味兒,無論是怎麼扮高雅,依舊是掩蓋不了這股味道啊。”
他轉頭看著郭淮問道:“你覺得這樓班如何啊?”
郭淮道:“他……他不是世子的好兄弟嗎?”
潘心在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
“你需要記住一點兒。”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不要相信這些胡人,但是可以讓胡人相信你。”
郭淮年幼小腦袋裡,顯然是並不明白,眨巴著眼睛,說道:“那不就是在騙人嗎?”
潘心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你要這麼說的話,那倒是也沒錯。”
“你覺得騙人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呢?”
郭淮小聲的說道:“我爹從小就告訴我,不要騙人,難道是我爹錯了嗎?”
“不。”潘心說:“你爹沒錯。”
“我爹也是從小這麼教我的……”
……
曹昂很快就收到他爹的消息了。
曹操告訴他,“想要做什麼就儘管去做,吾會在後親自為你托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