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蓓蓓咬著唇瓣,惱恨地直跺腳。
“肖芒帶來的那人是什麼來頭,怎麼身手這樣敏捷。咱們千算萬千,還是有算不到的地方。”
林慧茹背在身後的手被她狠狠攥緊。
林慧茹原本的計劃是,用話激郭蓓蓓,利用郭蓓蓓去害肖芒,好讓她出一口下午被盛彬羞辱的胸中惡氣。
有些女人就是這樣,她們總是喜歡為難女人,哪怕錯誤是男人犯下的。
可她們自知對付不過強大的男人,就去把目光和手段用到更為柔弱的同性身上,真是可悲可歎。
站在不遠處的盛彬,立在剛剛肖芒從舞台上跌落下的地方。他靜靜望向被圍在人群中的肖芒和莊鐸二人,眼中目光逐漸幽深。
排練結束,肖芒送莊鐸出校門。
“謝謝你。今天你又救了我一次。要不是有你在,估計我現在就得躺在醫院裡了。”
想想先前的驚險場麵,肖芒心裡還一陣陣的後怕。
“我不在濱城的這段日子,你不是也一直在幫忙照顧我父母,所以咱們之間就彆這麼客套了。”
聽見莊鐸這樣說,肖芒也釋然地笑了。
忽地,莊鐸想起一事,麵容變得嚴肅起來。
“最近你自己多加小心,剛才你從台上摔下,不是偶然,是有人在故意想害你。當時從你身邊經過的那個女生,嫌疑很大,你多留意她。”
“郭蓓蓓?她想害我?”
肖芒不由驚呼出聲。
莊鐸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他是軍校的優秀學員,每年偵查科目都排第一,郭蓓蓓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但她那拙劣的手法騙騙話劇社的同學還行,想瞞過莊鐸就完全不可能了。
“她為什麼要害我,我和她無冤無仇的。”
肖芒想不通,她和郭蓓蓓除了排練,連話都很少說,完全沒什麼交流呀。
“我們現在回禮堂去。”
莊鐸突然說道,說完轉身就往回走。
“回去乾嘛?”
肖芒雖然不解,卻也緊忙地跟上他。
“這會兒人估計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們回去看看,那個郭蓓蓓一定會想趁著無人拿回她的‘作案工具’。”
莊鐸邊大步朝前走著邊解釋。
原來如此。
想不到這家夥心思還挺縝密的。
肖芒望著大步走在前麵的莊鐸,一種安心的感覺油然而生。
兩人重返小禮堂時,四周靜悄悄的,人已經都走了。
“咱們進去看看,不過動作要輕,彆弄出聲響。”
莊鐸悄聲囑咐完肖芒,便率先往禮堂裡走,他身手極為敏捷,動作極輕,一點聲音都沒有。
難怪能在十個軍校的集體訓練中拿到總分第一,這個家夥的確是有他過人的本事。
肖芒邊輕手輕腳地在後麵跟著,邊心裡暗自讚歎。
小禮堂裡漆黑一片,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
兩人貓腰往裡走,走到離肖芒跌倒的舞台最近的觀眾席處,莊鐸停下了。
“我們就在這裡等。”
他把聲音壓得極低,轉身貼到肖芒的耳邊說。
呼出的男性氣息隨之噴灑在肖芒耳垂上,她隻覺得耳垂一陣麻癢,仿佛一道細小的電流瞬間擊進她的五臟六腑,讓她渾身都戰栗起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