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彆的男人不許碰,演戲也不行。
“以後……你也不許隨便給彆的姑娘止血……”
細小而幽怨的聲音從他胸口處傳來,打斷了莊鐸的思緒。他一個愣怔後,啞然失笑。
懷裡這個小女人,好像比他的醋勁兒還要大……
肖芒飄飄乎乎,仿佛踩著棉花般回到了寢室。
一想起先前發生的那一幕,她就臉紅腦熱,心裡漲得不行。
莊鐸抱住她足足五分鐘,才放開手。
兩人分開時,全都鬨了個大紅臉,肖芒臊得不行,一跺腳就跑向了公交站,剛好一輛公共汽車開過來,她直接上了車,再也不敢回頭看一眼。
這會兒回到寢室,她一顆心還是砰砰狂跳個不停。
“你回來了?”
肖芒進寢室時,胡玲娟正坐在自己床上織毛衣。
抬頭看了肖芒一眼,她不由驚訝地叫了聲:“臉怎麼那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她不問還好,這一問肖芒臉上更是紅透了。
眼看胡玲娟放下手裡的毛線就要下床,肖芒連忙拚命擺手。
“沒發燒,沒發燒……是外麵太冷了,被屋裡熱氣一熏,就有點紅。”
她生怕被看出什麼,匆匆低著頭回到自己床旁邊,脫下外套掛在床頭。
“真的沒事嗎?”
胡玲娟還不放心。
“真的沒事,彆擔心。對了,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不是說要和老鄉們玩一天嗎?”
“吃過中午飯他們要去人民公園,太冷了我不想去,就先回來了。”
其實這隻是一半原因,另一半是她心裡惦記著肖芒獨自在寢室,打算回來陪她的。
見肖芒沒發燒,胡玲娟又拿起毛線織了起來。
胡玲娟有一雙巧手,不僅平日裡乾活麻利,織毛線也上下翻飛,快得很,昨天才買回來的毛線,今天她就已經織出了一件毛衣的前片來。
肖芒在一旁看著,心裡不由佩服,忽地她心裡一動,想到今天莊婷拿出的那條灰色圍巾來,一想到那是朱小荷要送給莊鐸的,她心裡就不舒服。
莊鐸要戴,也隻能戴她織的圍巾。
她坐到胡玲娟身旁,試探著問:“圍巾好織嗎?”
胡玲娟一笑道:“圍巾是最好織的了,手快的一個晚上就能織好。”
肖芒做吃的是能手,可織起東西來,卻不怎麼在行。她心裡盤算了一下,若是她織,估計得要幾天。
“玲娟,我想織條圍巾,但會的花樣太少了,想找個新鮮花式,你有沒有好主意呢?”
“圍巾樣子呀,那款式可多了,你等我織完這片,我拿圖片給你看看。“
胡玲娟手裡動作沒停,右手拿著毛線針,不斷在已經織成型的毛衣前片上上下穿梭,很快就織完了一片。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