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眉頭立時緊蹙起來,在他一旁的許母,原本還保持著平靜的麵孔,頓時變得驚慌失措。
這回未等許父說話,她搶先開了口。
“肖同學,我知道,我家欣潤這次確實是做的太過了。你看,可不可以通融一下,反正你也沒受到本質的傷害,這不還好好的站在這裡。你就寫個諒解書,放她一馬。她還是個孩子,還不懂事的。”
肖芒看著麵前的許母,簡直沒有語言。這個穿著打扮考究,一看就出身良好的女人,一開口卻帶著絕對的優越感,讓人啼笑皆非。
因為你女兒沒有真正導致彆人受傷,就可以被原諒嗎?這是什麼奇葩的邏輯!
還是個孩子?如果沒記錯,許欣潤比她大一歲,今年已經整十八了。十八歲,已經是成年人,是完全行為能力人,需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行為負責!輕飄飄的一句還是個孩子,就想讓她躲過法律的製裁?做夢!
“你讓我放過許欣潤,但是當初許欣潤有沒有想過放過我呢?抱歉,我沒什麼好再和你們說的,你們請回。”
不想再和這對夫妻糾纏,扔下一句話後肖芒轉身就想離開。
“等等!”許母幾步衝上去,攔在肖芒身前,“我知道我家欣潤各方麵都比你強,所以你一直都容不下她。但我們已經明確說了呀,我家欣潤以後不會再在M大,對你不構成威脅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她?欣潤她的確是做得有點過火了,但你原諒她這一次不就行了嗎?為什麼一定要毀掉我家欣潤的前程呢?”
許母振振有詞的說著,臉上沒有一絲的愧疚之色,反而怒氣衝衝,好像他們家許欣潤才是被傷害的那一個
肖芒終於知道許欣潤那種咄咄逼人囂張跋扈的氣焰是來自何處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有其母必有其女。
母女兩個,一個比一個無恥!
許父一把上前將許母扯到一旁,背過身對她做個口型:“蠢貨,把事情給搞砸了!”
他狠狠瞪了許母一眼,許母嚇得乖乖閉上嘴,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轉過身,許父馬上和顏悅色道:“肖同學,你彆聽她胡說。這段時間為了欣潤的事她心裡焦急,再加上愛女心切,說話也就口不擇言了,你彆放在心上。”
許父一番話倒說得很漂亮,輕描淡寫的就把許母的責任給撇的一乾二淨。
見肖芒臉色依然陰沉如墨,許父眼神晃動兩下,又用眼角餘光掃了一眼兩邊,見果然沒有一個人影後,他從胳膊上夾的黑皮包中,快速拿出一個牛皮信封來,伸手就往肖芒手中塞去。
“肖同學,叔叔阿姨也不會白讓你寫諒解書的。這裡是兩千塊錢,其中一千是還我家欣潤從你那裡拿走借用的一千,另外的一千是給你的補償費。”
“拿走借用”
明明白白就是偷啊!這種顛倒黑白的能力也是沒誰了。
怒極反笑,肖芒回手推開了許父遞過來的牛皮信封。
“請您把錢拿回去!我不會隨便要你們的錢,要也隻會要被偷走的那一千塊。而且不是用這種方式,而是堂堂正正的通過法律途徑拿回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