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於春曉左看右看發現肖建並沒在家。
朱小荷也在東張西望,旁人以為她是第一次登門,好奇的四下打量,其實她是在找肖芒的身影。
她堅持要跟著於春曉來肖家,就是為了看肖芒笑話的。
當聽到於春曉說肖芒登報解除婚約時,朱小荷差點把大牙給笑掉了。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肖芒怕不是要瘋了。這種名聲掃地的事,都乾得出來。尤其,她此刻一心以為肖芒已經被何文明給搞定,失了清白之身。
登報退婚,肯定是提前就去跟報社聯係好的,想來肖芒並沒想到會在退婚啟事登出來的前一天,被何文明下藥,成了他的人。
這下,肖芒不僅成了破鞋,還自作孽的讓自己再也嫁不進何家,這簡直太妙了,比朱小荷事先預想的還要好不知多少。
她當然要第一時間來看看,肖芒究竟淪落到了何等狼狽的境地。
肖芒過得越慘,她就越舒心。
哪知道找了半天,也沒看到肖芒的半點人影。
小賤人去哪兒了?
朱小荷滿腦袋問號,卻又不好直接問出來。
肖大義和苗鳳蘭沒太關注這位於家表妹,他們這時一心都在於春曉身上。
他倆對於春曉這位準兒媳是滿意的不得了,就等著過年前給肖建和她辦訂婚了。
現在見到於春曉麵色不渝的上門,都急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她給供起來隻要準兒媳彆不高興就成。
兩個人圍著於春曉團團轉,端茶倒水的忙活著,於春曉連正眼都沒給他們。
肖大義和苗鳳蘭自知理虧,嘴裡不斷咒罵著肖芒,試圖能讓於春曉消消氣,並提到肖芒被關到了菜窖裡。
朱小荷冷眼旁觀著,聽見肖芒竟然被關到菜窖而且一天沒飯吃,差點沒樂出聲來。
肖芒啊,肖芒,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讓你和我搶男人,活該!朱小荷在心裡狠狠道。
此刻,陰冷潮濕的菜窖裡,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失去了求生意識,肖芒覺得自己的體溫在一點一點的流失。
頭埋在膝蓋上,意識逐漸陷入最深的黑暗中。
撲通!
她凍得僵硬的身體猛然歪倒,重重摔在了冷硬的地麵。
猛烈的撞擊,讓她恢複了些微意識,同時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有一樣東西滾落在她的耳畔,最後貼在她的臉上。
冰涼的觸感,讓肖芒意識到了那是什麼。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