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認識的?”
朱小荷好奇地催促道。
“在寧城老板把一喜歡他的姑娘給得罪得太狠了,直接被那姑娘父親派人追殺。虎落平陽被犬欺呀,幸好遇到我,幫著他逃脫,這才有了後麵他給我資金開公司的事。”
朱小荷聽完,眉頭一皺,連她自己都沒察覺,此刻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許飛說的那段話上。
“給你開公司,然後讓你專門去收購M大的校辦罐頭廠?”
一句話說完,朱小荷就覺得有什麼地方透著怪異。
“你說……他出資給你開不小的公司,竟然隻是為了這次接收罐頭廠?。”
“對,你可以這麼理解。”
許飛說。
頓了頓他又道:“總之,記住彆去招惹他,對你沒好處。”
這回朱小荷沒吱聲,而是默然點了點頭。
濱城最大的五星級賓館。
楚謙一進房間就先拿起話筒,快速撥通了一個號碼。
“爸,我這邊一切都好,您放心吧。至於您要找的那個人,也已經有了眉目,過段時間一有消息我就給您傳真過去。”
對麵不知說了些什麼,楚謙又笑著聊了兩句便掛斷電話。
十幾個小時的旅途疲憊感終於一擁而上,將他徹底淹沒。
又逢周日休息,從周六晚上開始胡玲娟就一直欲言又止地偷偷瞄了肖芒好幾次,把她弄得有些愣。
直到想起來她曾答應胡玲娟陪她去買棉襖賠給鄭啟航的事,肖芒才恍然大悟,她奇怪的舉動是為了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當肖芒主動提起這事時,胡玲娟明顯一副鬆了口氣的驚喜模樣,吃過早飯就跟著肖芒去給鄭啟航買棉襖。
寒假胡玲娟把錢都拿回了家裡,給家裡蓋房子用。
身上留的隻有頭一個月的生活費。
她打定主意不吃不喝一個月,也要賠給鄭啟航一件棉襖,可饒是如此,手頭的錢也隻夠買最便宜的那種。
“怎麼辦,肖芒,這件是不是拿不出手,太寒酸了。”
胡玲娟摸著售貨員遞過來的藍黑色棉襖,既猶豫又局促地問道。
“我覺得挺好的,比他當時身上穿的那件好多了,起碼不會一撕就破,就這件吧,你彆糾結了。”
看胡玲娟猶猶豫豫拿不定主意,肖芒直接替她做了決定。
同鄭啟航接觸這幾次,對方是什麼樣的人肖芒大致已經有了了解,絕對不是會在意一件衣服好壞的。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