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冉望了他一眼,接著低下頭,無聲地抗拒著牛肉罐頭的香氣,一眼都不肯再朝那裡看。
稍頃,她感到向岩抬步走到她身邊,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隨即砸落在她的頭頂。
“怎麼?還要我喂你?”
這話若是換個人來說,鐵定會被當成登徒子,大罵‘臭流氓,不要臉’。
可從向岩嘴裡說出來,卻帶著一股駭人的森森寒意。
姚冉一哆嗦,生怕惹怒了他真的會付諸行動,趕緊順從地拿起罐頭。
遲疑了下,她弱弱地問:“要不……咱們一起吃?”
刹那間,她恍惚覺得一種極為不自然的古怪神情在向岩臉上一閃而過。
“用不著。快點吃,我們好出發。”
扔下這麼一句,向岩隨即走開站到了不遠處,背對著她再也沒回頭。
事已至此,再推拒就顯得太矯情了。
姚冉懷著難以言狀的心情,默默吃起罐頭來。
隨著牛肉下腹,她心底的某處,卻愈發酸澀的難受。
不出意料地,肖芒第一次前往醫科大拜訪廖望北教授,就碰了個硬釘子。
果然如杜寶良所言,這位營養學專家,有著與他名氣同樣大的脾氣。
她甚至沒有見到廖望北本人,隻是剛報上來意,就被他的助手給客氣地請了出去。
“抱歉。廖教授從不參加任何非學術活動。”
“去電台講座,給老百姓科普營養學知識,和學術活動也差不多……”
肖芒話還未說完,就被對方給打斷了。
“隻是差不多,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是。廖教授一定不會答應的,您還是請回吧。”
“麻煩您讓我見見他,幾分鐘就行。”
“不好意思,一分鐘都不可以,否則挨罵的就是我了。請您彆讓我為難。”
對方已然把話說到了這個程度,再糾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反而容易引起反感,肖芒隻好悻悻然地放棄。
回到廠子裡,她反複琢磨著還能再想點什麼辦法,打動對方。
若請不動廖教授,這次的廣播講座宣傳必定大打折扣。
可如他這般身份地位的教授,一般都自視甚高,想用錢砸那是決計行不通的。
隻能另辟蹊徑。
甚至回到寢室,肖芒也在冥思苦想著,常常一個人望著某處發呆。
這一天,開完廠務會後,譚瑜凡留了下來。
她盯了肖芒的臉色半天,忽地問道:“你這幾天怎麼了?整天愁眉苦臉的。”
肖芒歎口氣,對譚瑜凡沒什麼好隱瞞的,她便把事情一五一十講了一遍。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