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吃完的這一頓飯,總之,直到這頓飯結束,兩人都默契地再沒說過一句話。
臨到在飯店門口分彆時,盛彬才突然喊住她。
他狹長而漂亮的雙眸,被灑落其上的正午陽光映照出點點碎芒,透著讓人難以忽略的倔強與果決。
盛彬一字一頓道:“肖芒,你可以拒絕接受我的好意,但如果有下一次,我還是一樣會出手幫你。無關其他,我隻是遵從自己的本心。”
說完這句話,不等肖芒有反應,他便轉身大步離開。
望著他的背影,肖芒有種無力感,自己先前說的那些話,全都白費了。
她立在原地半晌,最後輕歎口氣,也轉身離開。
兩天後,廖望北教授的助手打來電話,請肖芒過去一趟。
撂下電話,肖芒心情已是雀躍不已。
雖然廖教授的助手沒有明說,但從他的語氣裡就能判斷出來,絕對是個好消息。
等她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科大廖望北教授的辦公室時,老教授已經在裡麵等著她了。
廖望北教授一張容長臉,雖然上了歲數兩鬢斑白,但因一雙眼奕奕有神,整個人並不顯得多麼老態,反而有種飽滿的精氣神。
“您好,我是肖芒。”
一見麵,肖芒忙熱情地上前問好。
這是她與廖教授的第一次會麵,儘管一直聽人說起廖教授是如何的脾氣古怪,為人古板嚴肅,但第一眼看去,肖芒並未覺得對方有多麼難以親近。
“這是我的名片,我是童樂食品廠的廠長。”
肖芒恭恭敬敬地將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
這還是她昨天才聯係印刷廠印出來的,沒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廖教授接過名片,戴上老花鏡認真地看了一遍,然後鄭而重之地將名片夾在一個紅皮記事本裡。
肖芒眼尖地看到記事本的封皮上龍飛鳳舞地寫著‘工作筆記’四個大字。
“肖廠長,請坐吧。”
廖教授抬手指了指旁邊的木質沙發椅。
肖芒從善如流地坐下,靜靜等著廖教授先說話。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