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有要走的意思,莊母趕忙讓莊鐸去送。
還沒等莊母發話,莊鐸已經穿上外衣,站在院門口等著肖芒出來了。
儘管從莊家到肖芒家連十分鐘路程都不到,但莊鐸要送,肖芒當然不會拒絕。
兩個人分彆這麼久,今天才剛見麵,她也舍不得和他馬上分開。
出了院門,院子外麵的胡同裡黑漆漆的,一個人影都沒有,隻有淡淡的月色朦朧地灑下。
反正沒人,肖芒的膽子也大了,伸手挽上了莊鐸的胳膊,親昵地貼靠著他。
“這段時間想不想我呀?”
她嬌嗔地問道。
“你說呢?”
莊鐸含笑反問著。
“哼,我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某個人一走兩個多月,連封信都沒給我寄過。”
肖芒佯裝生氣道。
其實她也不完全是裝的,關於莊鐸一封信都沒給她寫過這事,她心裡還是有點生氣的。
莊鐸身體瞬間僵住了,接著他停住了腳步,轉頭小心翼翼地看向肖芒:“真的生氣了?彆氣,好麼?我不是不想給你寫信,可演習場地一直在變換,寫了信也根本郵不出去。我真不是故意不寫的,真的……”
這個呆瓜,還當真了。
莊鐸的過度反應,肖芒卻並沒覺得好笑,反而有種奇異的感覺自她心底劃過,仿佛一根羽毛拂過心口,撩撥著她。
“好了,我大人有大量,這次就算了。可是要再有下次,一定饒不了你。”
肖芒嘴裡抱怨著,身體卻更近地貼向對方。
感受到他的體溫,她才覺得這個人是真真正正的屬於自己。
可一想到轉眼他又要出發,而且這回要去遙遠的西部,就算她再豁達再明白不能拖後腿,心裡難免還是傷感的。
“不會再有下次了。我保證這次離開去特種大隊,一定每個月都給你寫信。”
莊鐸抬手輕輕撫過肖芒的臉龐,手指從眉梢滑到唇畔。
除了舍不得,還是舍不得。
他想把肖芒的樣子全部描摹下來,牢牢記在心裡。
莊鐸想了又想,最後還是決定對她和盤托出。
“有件事我得告訴你。”
他突如其來的鄭重,令肖芒忽地湧上不好的預感,下意識地她唇邊的笑意凝固住了。
“你要說什麼?”
肖芒極輕地問。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