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您說,我大哥剛剛走了,還把他那些手下也統統給帶走了。”
“走了?”
瞬間,姚老太太喜不自勝起來。
這段日子,她在大兒子的眼皮底下,整天看自己兒子的臉色,早就讓她心裡一百個不爽了。
可麵對姚文國,她是敢怒不敢言,隻能硬忍著。
姚老太太早就盼著姚文國能趕緊回南方軍區去,越快越好。
現在聽說他突然間走了,驚喜來的如此之快,她高興都來不及。
不過轉念間,她又覺出不對來。
“招呼都不打一個,他就走了,是不是南方軍區那邊出了什麼事?”
“不是南方軍區。”姚舒華搖搖頭,“是莊鐸。”
瞧見母親狐疑的表情,姚舒華附耳過去,把自己聽到的一切都講了一遍。
“你說的是真的?”
姚老太太眼睛一亮,精神立時振奮起來。
“當然。我親耳聽見的。”
姚舒華肯定道。
“沒想到他事情還辦得挺利索的。這樣一來,就沒有後患了。”
姚老太太獨自嘀咕著。
“媽,您說什麼呢?”
姚舒華好奇地問。
姚老太太猛地回過神,意識到大女兒還在身邊,她趕忙道:“沒什麼,你就彆問那麼多了。看看現在幾點鐘?”
姚舒華抬手看了眼手表:“還差一刻十一點。”
姚老太太目光閃了閃:“這個時間肖芒應該在醫院,你現在趕快過去一趟,把莊鐸出事的消息告訴她。記住,一定裝作是無意間透露的,彆讓她起疑心。”
“媽,您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可特彆期待那小賤人聽到消息,會是個什麼模樣。”
姚舒華唇邊噙著一抹陰冷的笑,站起身立即執行老媽的指令去了。
每天的這個時間,肖芒都會固定來陪護姚舒梅,今天也不例外。
隻是從一大早起來,她右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跳得她心頭直發慌。
坐在病房裡,肖芒始終靜不下心來,老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可最近童樂銷售節節升高,母親的病情也在不斷好轉中,一切都很順遂。
甩甩頭,她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拿過臉盆端了溫水,給母親擦拭過一遍身子後,肖芒又給姚舒梅全身都做了遍按摩。
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姚舒梅雖然陷入昏迷在病床躺了許久,可她不僅沒生一塊褥瘡,反而身體情況很好,連主治大夫都嘖嘖稱奇。
趁著倒水的功夫,肖芒去醫院值班室借用電話,打給了韋蘭英。
“怎麼樣?錦食那邊有消息嗎?貨有沒有發出去?”
“沒,錦食一直都沒來過電話。還有件事,我正想告訴你。上午我去了趟土地局,咱們報上去購買地皮的申請,被打回來了。”
電話那端,韋蘭英聲音低沉,透著失意與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