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楠立馬嚇得又差點小便失禁。
他爬到蕭聞楚麵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得鼻涕眼淚齊飛。
“求求你,我求求你,看在老同學的麵子上,饒了我!饒了我!”
蕭聞楚皺眉,眼底帶著濃濃恨意,將他從自己腿上撕了下來,重重甩在了一邊。
呂楠撲倒在地,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當初陷害我入獄時,你怎麼不想想,我們可是老同學?當初我差一點被判槍決時,你怎麼不想想,我有多無辜?對我當年的處境,你生出過一丁點的惻隱之心嗎?如果沒有,那麼很抱歉,我現在一樣對你不會手下留情。”
蕭聞楚冷酷的一番話,令呂楠瞬間癱軟下去,他嘴唇翕動著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蕭聞楚垂下眼:“楚謙,把他和常尚良關在一起。等我傷好起來,會把搜集到的證據整理清楚,連同他們兩個,一起交給有關部門。我要為當年的冤案平反,抹去身上莫須有的罪名。”
“是,爸。”
楚謙答應著,伸手拎小雞似的扯著呂楠的後衣領將他拖了出去。
姚老太太在被槍聲嚇得昏倒後,暈在牆角半天都沒能清醒過來。
她畢竟是姚舒梅的母親,蕭聞楚最終還是叫來醫生,把她挪到另外的病房治療。
隻是當姚老太太再度醒來時,她已半邊身子都動彈不得了。
不僅如此,她更是連話都說不清,神智也有些不大清楚。
醫生再次檢查後,遺憾地表示,姚老太太受了太大的驚嚇,加之年歲過長,導致中風,而且依照她目前的身體情況幾乎沒有治愈的可能,下半輩子都隻能在病床上度過了。
姚老太太終於得償夙願,再也不用沒病裝病,這回,她可以在病床上躺個夠了。
得到消息,姚舒華第一個跑來醫院探望,在發現母親是真的完全病倒,連親人都認不全,甚至大小便都無法自理後,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病房裡亂糟糟的風波過去後,當天晚上,許是被白天發生的一切觸動,姚舒梅居然奇跡般地蘇醒過來。
包紮好肩膀的傷口後,蕭聞楚始終不願離開姚舒梅片刻,一直守在她身邊。
護士都拿他沒辦法,最後在肖芒的一再保證下,護士才勉強同意讓他留在病房裡。
在姚舒梅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她望見眼前由模糊逐漸清晰起來的麵龐,刹那間,姚舒梅恍惚了。
“聞肅,是你嗎?”虛弱的聲音裡,透著難以置信與驚喜。
緊接著語氣一轉,她呢喃道,“我死了,對嗎?我們是在黃泉相見嗎?”
“不,你還好好的活著,我們都好好的活著。”
蕭聞楚眼中含淚,伸手緊緊攥住了姚舒梅的手,唇角帶笑地說。
“我們都還活著?”
姚舒梅眼中有亮光乍然閃過。
“那麼,我真的沒有看錯,新聞裡的,就是你。”
她立時激動起來。
姚舒梅才剛剛蘇醒,她之前昏迷得太久,這會兒突遭刺激,身體承受不住,她感到頭部劇烈疼痛起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