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六欲氣?”
雖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意兒,但帝辛卻知道‘七情六欲’是什麼,
但以他的地位,對權利幾乎沒什麼渴望了,
唯有美色的漁網,
才能勾起他純男人的本性!
“老三的日記中對這‘七情六欲氣’忌諱莫深,孤雖然身為人皇,但畢竟也是人,聖人手段繁多,孤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想到這,
帝辛直接催動《人道人皇經》。
就在人族氣運飛速流轉、人皇氣湧動之際,他直接施展出無垢人皇體,周身更是綻放出柔和的紫金色光芒。
這一刻,
他就是無情無欲的‘聖人’,人性已經被他短暫壓製、封印,即便是漁網都勾不起他任何興趣。
真靈離體間,
帝辛仿佛和大商護國玄鳥合二為一,以玄鳥之瞳俯視著下方朝歌、俯視著茫茫人族。
“這就是孤的大商?孤的朝歌!”
就在帝辛以旁觀者的角度,觀察朝歌的時候,忽然感覺一股讓他惡心的氣息出現,
扭頭看去,
隻見一名穿著破爛的、帶著念珠,左手葫蘆、右手七色玉杖的道人,進入了朝歌之中,
幾個呼吸的時間,就來到了王宮的後方,突然抬頭看向玄鳥,
輕蔑一笑:“你這孽畜,貧道又不會加害人皇,何須如此緊張。”
說著,
他便打開了葫蘆,隨後一道五顏六色的氣體出現,直奔王宮中的帝辛而去。
七情六欲氣當然無法殺人,玄鳥看了一眼帝辛,發現帝辛確實沒有生命危險,於是就要隱去。
“放肆!”
就在這時帝辛怒了,一聲爆喝如驚雷炸響,嚇的準提猛一哆嗦,緊張的看向了周圍。
“誰在說話?”
“呦!”
仿佛察覺到了帝辛的憤怒,又或者是帝辛短暫的控製了玄鳥,刺耳的鳴叫響徹三界的刹那,
玄鳥雙翅一展,
無窮人道之力如同開閘的洪水般,瘋狂的向著準提衝去。
即便準提是聖人,
此時也生出了一股強烈的窒息感!
“霧肏,這孽畜成精了!”
準提見勢不妙,抄起葫蘆直接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朝歌。
此時的天道、地道、人道是平起平坐的,即便人道之力再弱,咖位上也能壓製依附於天道的聖人。
就比如帝辛敢罵天道,但鴻鈞卻不敢罵地道、人道。
人皇掌控人道,
他的意誌就是人族意誌、人道的意誌!
而鴻鈞是天道、天道卻不是鴻鈞,鴻鈞都矮了半頭,更彆說咖位還在鴻鈞之下的六位天道聖人了。
所以這時候的準提隻能跑路,根本不敢在人族氣運彙聚的朝歌,跟玄鳥硬碰硬。
但這畢竟是人族大本營,玄鳥出手在先,即便準提是三界最快的男人,也被玄鳥掏了一爪子,
一滴金色的血液從天而降,人道之力洶湧而過,將血液中準提的氣息徹底磨滅後,
那滴血無意間落入朝歌一名孕婦的肚中。
“哼,算你跑得快!”
帝辛並沒有追殺對方,意識歸體後,玄鳥也再度隱入虛空。
這一幕,
並沒有引起三界強者注意。
畢竟準提所在的天機已經被遮掩,而且若有妖魔誤入朝歌,玄鳥也會出手,況且誰閒的沒事不修煉,光盯著玄鳥啊。
玄鳥顯化,
並沒有影響到朝歌中的普通人,但是卻引起了殷無道的注意。
“這麼快就出手了,西方教真是急不可耐啊!”
可惜,
等惡來趕過去的時候,什麼都沒發現。
……
第二天,
心情複雜的殷無道,跟隨著帝辛及眾臣趕往媧皇廟。
“三弟,你怎麼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麵對殷郊的詢問,殷無道以身上的傷勢為借口,說昨晚沒休息好,心疼的殷郊這位兄長差點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