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宋紓餘立刻詢問張主簿,“衙門裡可有柳沛死亡的裁定文書?”
半年前,是前任京兆尹執政,宋紓餘上任後,忙於熟悉政務,還沒來得及稽查舊的庶務。
張主簿想了想,語氣肯定的回道:“大人,卑職沒有在歸檔的文書裡麵見過柳家的,亦從未聽說柳沛病故之事。是以,聽到安福如此說,卑職覺得事有蹊蹺,方才著急稟報給大人。”
“回衙後,即刻核查確定!”
“是!”
“將安福帶過來問話。”
“是!”
張主簿飛快地奔向外圍人群。
穆青澄則補充了一句:“大人,我曾在京城殮屍三年,但凡主家不願公開辦喪事的,都會雇我入府將屍體拉走,或停放在義莊,或隨便尋一地草草埋葬。但我能夠確定,我從未到過寧遠將軍府。”
宋紓餘眉峰依然緊蹙,“偌大的京城,隻有你一個殮屍人嗎?萬一被其他殮屍人攬了活兒呢?”
“不會的。我組建了殮屍團,將全城的殮屍人都納了進來,他們隻管攬活兒,我負責殮屍,我給他們每月發例銀,他們的收入比自己去殮屍賺得更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