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背上的吻(在馬上壓住了謝湘兒,直直...)(1 / 2)

謝湘兒生得纖細婀娜,後麵跟著的侍衛卻帶了一頭野豬,這樣的反差感讓乾隆都微微怔住。

“這是你獵的?”乾隆看著那頭野豬,驅馬上前。

乾隆並沒有下馬,隻是身子湊近了點看。

乾隆沒錯過野豬脖頸被撕咬開的傷口,也注意到了豬的眼睛是被石子嵌入,斑駁的血痕殘留在眼眶下。

這是彈弓留下的痕跡。

謝湘兒自從獵到了野豬,就回到了營地,屈膝行禮說道,“是旺財獵到的,不是說算是我的獵物嗎?”

謝湘兒穿得是方便行動的火紅騎裝,長發束在金色的發冠裡,發冠用的是細小的鎏金銅絲把一片片的金葉子連起來,在微風拂過的時候,細小的金件顫抖,在日頭下泛著泠泠光。這讓乾隆的眼睛微微眯起來。

他就喜歡女子這般打扮,足夠雍容、富貴,這才是盛世之中的絕色女子。

乾隆覺得,開唐盛世也當是如此,他、愛新覺羅·弘曆,再延綿了皇瑪法、皇阿瑪經營出來的盛世。

乾隆笑了起來,對著謝湘兒伸出手。

謝湘兒猶豫了一下,把手遞給了乾隆,後者的身子前傾,整個人彎腰下身,把謝湘兒攔腰抱上了馬。

乾隆的這匹馬要比謝湘兒所騎高大威武的多,讓她不適應地把身子靠在乾隆的懷中。

乾隆雙腿一夾,馬輕嘶一聲,踏著馬蹄輕快地奔跑。

謝湘兒在馬奔跑起來的時候,手指揪住了馬的鬃毛。

這個小動作被帝王看到了。

“湘兒不是也出手了嗎?”乾隆好笑地說道,“朕可是看到野豬的眼睛是你打壞的,這般英武,居然上馬還會有些害怕?”

謝湘兒的一雙手都在長長的馬鬃毛之中,隻露出一點白皙手背,“碰巧罷了,還是靠著旺財。”

謝湘兒扭過頭看著地上跑得旺財,比劃了一個原地等她的手勢,旺財這才不再奔跑,汪了一聲,原地候著謝湘兒。

謝湘兒的頭發本來是盤起來的,因為參加了圍獵足有一日的功夫,頭發略微有些散落,柔柔地拂過乾隆的麵頰。

“你這狗兒倒是聽話,還把朕的五弟給比下去了。”乾隆單隻手攬著她的腰身,另一隻手執馬韁繩,帶著謝湘兒到了自己的獵物麵前,“也險些把朕給比下去了。”

謝湘兒被帝王攬在懷中,也就隻能夠這樣看著擺放在地上的獵物。

乾隆所得獵物最顯眼的就是白狐,通體雪白,隻有口被射中,貫穿到腦後,留下一個血點,顯然皮毛上流下的其他血漬已經被擦拭乾淨,隻保留了這箭矢。

除了白狐之外,山雞、野兔、獐子、飛鳥等物都是有的,顯然乾隆的騎術精湛,弓箭也是如此。

“湘兒騎馬隻是平平,也不敢疾馳,能夠獵得野豬是個意外,倘若是接下來隻是一些兔子、山雞,萬歲爺可莫要取笑。”謝湘兒回過頭,她的麵頰擦過乾隆的唇。

她在獵野豬的時候也出了力,謝湘兒的杏眼明亮,這雙明亮的眼中現在隻有一人,那就是意氣風發的帝王。

乾隆本就禁欲了幾天,見著謝湘兒的眼中隻有自己,壓住了謝湘兒,直直吻了上去。

謝湘兒不知不覺鬆開了馬背部的鬃毛,她的一雙手臂在空中揮了揮,最終揪住了乾隆騎裝的前襟。

她的背也有了著落,那是帝王的左手。

寬大沉穩的手掌托住了女子單薄的脊背,大手略往前送,而謝湘兒的身子就距離帝王更近一些。

兩人幾乎在馬背上融為一體。

和親王在遠遠見著這一幕,就拉著二皇子永漣的馬匹,“咱們去和旺財招呼。”

永漣點頭,也不去看馬上的兩人。

謝湘兒被動承受著這個侵略意味十足的吻,被掠奪、掃蕩、步步緊逼。

她的身子也隨著馬的快速奔跑,輕盈地起伏。

高高拋起又落下。

她的手、背還有唇與人連著,似乎下一刻就會被高高拋起,整個人被狂風卷走。

謝湘兒閉著的眼角都沁出了淚水,被風卷落,消失在廣袤無垠的草原上。

乾隆的單手執了馬的韁繩,因為美人在懷,他的雙腿夾緊馬,原本隻是行駛輕快的馬驟然加急,連帶馬上的兩人也快要飛馳了起來似的。

速度越快,那種不安全的感覺越是裹挾著謝湘兒,謝湘兒的唇開始顫抖,淚水更多地湧出,口中也溢出可憐的嗚咽聲。

像是不安的幼獸,對整個世界都是害怕的,毫無抵抗能力,隻能夠發出悲鳴聲。

這一聲嗚咽之後,乾隆的雙腿放緩,馬也放緩了速度,另一隻手擦去了謝湘兒眼角的淚水,“有朕在,怕什麼?”

謝湘兒睜開眼,她的眼有些發紅,喘著氣,半晌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攬住了帝王精壯的腰身,整個人埋入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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